由于太过害怕她们一到晚上没事做的时候就立刻回房睡觉而且还是两、三个人一起睡在同一个房间里这样才不会害怕到睡不着。
这天晚上十二点钟左右女佣之一的夏树丽子忽然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
这么晚了。是谁呀?带着满腔地疑问由于被吵醒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夏树丽子不甘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与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佣并没有醒来仍然呼呼地大睡着。看到这样夏树丽子为了不吵醒她只好在不开灯的情况下摸黑走到门口去。
当夏树丽子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敲门声却突然停止了。
慢慢地打开门后。夏树丽子却看到门外一个人也没有。
由于这幢城堡刚开始进行改建再加上那些工人突然停工了使得许多地方都还来不及装上电灯跟装置的设备。夏树丽子从门口望出去地时候只看到走廊外面黑悠悠的一片。
觉得有些不妥的夏树丽子顿时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心中同时涌起了一种毛的感觉。
刚刚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吧。夏树丽子自我安慰地想到。
虽然她这样安慰自己但心中那种毛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将房门关上后她以略为急的脚步往自己的床走去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追她一样。
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这次夏树丽子听得清清楚楚那的确是敲门地声音。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咯咯…咯咯…咯咯…”富有规律的敲门声仍然不断地重复着声音虽然并不大但却正好能让房间里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在犹豫了好一会之后夏树丽子终于硬着头皮再次向门口走去。
就跟之前那次一样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敲门声却突然停止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夏
再次慢慢地打开了房门。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只见在那张脸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皮肉外翻地可怕伤口而在这张脸的两个眼窝处并没有眼球在那里只有两个淌着血的圆形大洞在冷冷地注视着打开门的夏树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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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下凄厉至极的女性悲鸣在整个城堡里面响起时许多人都被这下尖叫声惊醒了。
在那里正聚满了人一个较为年长的女佣正在一个房间里不断地摇着昏迷不醒的夏树丽子的身体想将她叫醒。其他地女佣则一脸惊惶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们。
“究竟生了什么事?”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由于住得较近他是最先来到这里的。看到昏迷不醒的女佣他连忙问其他的女佣怎么回事。
与夏树丽子同一个房间的女佣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睡觉突然听到了夏树的尖叫声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昏倒到门口。大师现在怎么办?”
“你们先让开。我来试试。”说完安泽大师走到夏树丽子身边然后蹲下来用手指按压她地人中。
过了一会昏迷不醒的夏树丽子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
看到她醒了。所有女佣都十分高兴地叫了起来。
“女施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安泽大师将脸凑到她面前问道。
当夏树丽子睁开眼的一瞬间在看到安泽大师的脸时突然大声尖叫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地眼睛哭了出来。
“夏树已经没事了。这位是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刚刚昏倒了是安泽大师弄醒你的。”一个较为年长的女佣连忙安慰她说。
但这时的夏树丽子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地捂着自己的眼睛放声大哭。
那个较为年长的女佣只能继续安抚着她。
过了十来分钟内所有来调查的人都66续续地来到了女佣们所居住的地方。
看到哭个不停地夏树丽子以及在周围议论纷纷的女佣们。许多调查人员都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
半个小时后在几个女佣好不容易才将夏树丽子安抚下来后她终于脸色苍白地将刚刚所生的一切结结巴巴地向众人说了出来。
在听完她的讲述后绝大部分的女佣都露出了十分恐慌地表情有的甚至还失声惊叫出来。
“我……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愿意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在结结巴巴地说完整件事的经过后夏树丽子一边哭一边不断地说要回家。
受她的影响马上有好几个女佣也都表示想要离开这里。
看到这样负责监管整幢城堡工程进度的藤堂攻信立刻对她们说:“你们不要害怕现在事情还不太清楚也许是夏树一时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专业人士在他们一定会很快就调查出事情的真相的你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藤堂攻信忙着安抚那些想离开的女佣时站在附近正想着什么的乔忽然觉得有人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他转头一看。原来叫他地正是艾妮丝。
只见她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害怕的表情小声问他:“喂这件事你怎么看?”
乔汨想了一下之后才说:“现在还不太清楚不过我想那个北斗研究所跟南野协会他们的录机里面应该能够拍到些什么因为他们在这附近的走廊里也装了一些录影仪器。怎么害怕了吗?”
“我……我才没有害怕。你笑什么我是说真的我……我真的一点也不害怕。”金少女又羞又恼地瞪着面前这个带着一脸戏谑笑容的可恶男人。
“切只会嘴硬的家伙。”
“我……我才不是嘴硬呢我是代表教会行走于世上维护正义的教庭骑士我……我怎么会害怕这些东西你不要乱说。”金少女胀红着小脸辩解道。
“是是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只是被吓到而已并不是害怕。”
“你……”金少女气得又有一种想要咬他的强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