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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碗 蒙古朝圣表忠心 大燕威王初涉政(2 / 2)

“铁木真平身,上殿。”王战下旨道。下面,铁木真站起身来。仍不抬头,在内侍太监的引领下,缓步走上台阶。被引至王战面前时,再度跪下:“罪臣今日代先祖,先父向大燕皇帝陛下谢罪。请您宽恕蒙古人犯下的罪行,重新接纳我们作您忠实的仆从,从今以后,您地敌人就是蒙古人的敌人,我们世世代代效忠于大燕。”

“既已知罪,朕身为天子,当不为难汝等。从今往后,当思忠君爱国。不可再生异心,否则,大燕王师北上,尔等死无葬身之地。若能痛改前非,精忠报国。朕会对蒙古人视之如一,尔等即朕臣民。必爱护有加,共享太平,你可记下了?”王战训示道。

铁木真跪在地上。以头磕地,再三说道:“罪臣句句谨记,终生不敢违背,后世蒙古子孙,若违此言,人神共愤,必遭天谴!”

皇帝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伸手道:“好,朕要听其言,观其行,平身吧,朕替你引见。”

等铁木真起身后,王战首先指着王轼说道:“这是朕的二弟,威王王轼。”

铁木真稍稍抬头,一看王轼,脸露错愕之色:“这不是……”

“嗯?怎么?认识?”王战颇感讶异,二弟常年在京,未曾到过边疆,他如何认识?

这时,礼部官员上前奏道:“启奏陛下,方才蒙古队伍进京,不慎惊吓战马,冲击人群。威王千岁大展神威,一拳击毙惊马,百姓以为天神下凡,纷纷传诵。”

王战面露喜色,回头看着王轼问道:“哦?果有此事?”

“回陛下,臣弟上午在京城闲逛,无意间碰到此事,不足挂齿。”王轼小声说道。

“好,甚好!威王勇不可挡,朕心甚慰。”王战也觉脸上有光,蒙古人素来以剽悍著称,如今却在朕弟弟面前栽了跟头,剽悍又岂是蒙古人所独有?

引见完毕,王战赐宴,款待蒙古首领。铁木真从始至终,都十分恭敬,言必称“罪臣”,上至皇帝,下到百官,都感觉到了蒙古人真心忏悔之意,宴会气氛十分热烈。铁木真又送上礼单,进贡纯种战马,草原特产,蒙古美女等诸多贡品,王战龙颜大悦,一概收下。

席间,铁木真竟不顾自己蒙古首领,朝廷二品地身份,亲自下席,为皇帝歌舞助兴,使得王战更加喜悦。当堂表示,赦免忽图刺,也速该二人的罪过,要命礼部依照规定,追谥封号。

蒙古一行在北京滞留月余,皇帝待之甚厚,辞别离京时,赏赐颇丰,王战再三训诫蒙古,从今以后,要尽忠为国,不可再生异心。铁木真也数次表示,绝不反叛,不论皇帝何时召唤,他必然听从号令,甘供驱策。

王战登基以外,内政外交,均遵循其父王钰定下的国策,并无半点改变,国家倒也继续前进,没有出什么差子。但王战毕竟不是王钰,他从小就生在帝王家,受正统教育,锦衣玉食,虽有一颗仁慈之心,却不知民间疾苦。再则,他没有其父那样吃苦地精神。登基不到一年,王战每日至多三个时辰处理政务,余下时间多是和一些青年才俊,诗词唱和,音律相通。

但这么大一个国家,哪天没有万千上万的事情?王战自己处理不了,能交给大臣地,就让大臣处理,大臣处理不了地,他就堆积起来,实在不能拖延,就去请教耶律太妃。耶律南仙倒也地确是女中豪杰,无论是政务,军务,她都能给出应对的办法。

但这样一来,就引起朝中以尚同良为首的部分大臣不满,尚同良或暗示,或明说

提醒王战,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遗训,千万不要每次都满口答应,但到了事到临头之际,他自己拿不出主意,又去求教于耶律南仙。

尚同良看事情如此发展下去,绝不会有好结果,遂进宫面见皇太后赵出云,郑重地提出此事。赵出云本来一直与耶律南仙不和,对儿子疏于朝政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听了尚同良的话,就把王战喊过去教训了一顿。让他谨记先帝创业艰难,不要作败家子。

皇太后的教训。倒是管用了一段时间,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两个月。一切又如同以往。皇帝时常扔下朝政,与朱熹等人整日吟诗作赋,畅谈古今。作皇帝不行。写诗词倒是不错,民间有皇帝诗作十余首流传,据说才气横溢。推崇者众多。

建康二年礼部省试,天下学文习武之人,纷至京城,考取功名。朱熹建议皇帝,今后开科取士,要加重诗词文章地比例,王战极力赞同,命资历尚且地朱熹和大学士闻焕章共同担任主考官。

尚同良。李纲等重臣上奏反对,称科举取士,录取的是经世致用的人才,不需要寻章摘句,皓首穷经。下笔虽有万言,胸中实无一策的书生。王战对此稍微表示不满。认为这是大臣在指责他,遂不准其奏。

此时,耶律南仙也出来说话。搬出王钰地遗训,说一个国家要强大,不仅仅要军事上的强盛,还要有文化上地繁荣,诗词歌赋不就是文化地代表么?王战更加有了信心,下旨今年的科举,加重诗词文章地比例。

至省试结束,殿试之中,皇帝亲自主考,录取地进士们,一半以上是文采飞扬,辞藻华丽的书生。尚同良等人苦劝不听,接着又违反王钰定下的规矩,“凡是中进士的人员,要外放担任巡按官,择其优秀者,召回中央任职”。他把十余名文章诗词写得极好的进士,封为侍制,以备皇帝咨询。这帮书生,写起文章,说起典故,倒是头头是道,可有什么实际用途么?

“尚相亲自登门,本王有失远迎。”王轼从内堂而出,匆匆迎上尚同良,伸手搀扶。对这位大燕柱国之臣,他表示了相当的礼遇。

“王爷客气了,若非事情紧急,下官也不至于如此唐突。”尚同良年纪大了,不堪重负,气喘吁吁的说道。

“来人,上茶。”王轼扶他坐下之后,回到主位落座,命下人奉上茶水。这才询问起尚同良的来意。

“王爷,此间恐怕不是说话地地方。”尚同良话中有话的说道。

王轼略一沉吟,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尚相此来,无论于公于私,都是光明正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避讳呢?”他这是不愿意与当朝重臣密室深谈,给人留下把柄,引起风言风语。

尚同良一愣,随即明白王轼的用意,心中暗赞,于是直言道:“王爷,下官此来,不为旁人,正是为了王爷您。”

“哦?为了本王?这话怎么说?”王轼放下茶杯,笑问道。

尚同良望了望四周,不见外人,遂小声说道:“近来天子渐生惰意,对朝政大事,不如从前用心,每日与朱熹,张思继等白面文生,诗词唱和,臣是苦谏不听。现在,圣上还顾及着老臣忠心耿耿,没有责备,难保有一天失去耐性……”

王轼突然举起手打断了他的发言,随即对外喊道:“李顺喜。”

“王爷,有何吩咐?”李顺喜小跑着进来。见王爷招手,便附耳过去,只听王爷在耳边轻语:“把不相干地人都打发开。”李顺喜领命而去。

尚同良接着说道:“难保有一天,陛下不会失去耐性。更让臣忧心的是,朝政大事,陛下自己不裁决,多推给臣下去作。我们决定不了地,圣上就去求教耶律太妃,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王轼听他这是在抨击朝政,一时有些尴尬,笑说道:“本王又不曾参与朝政,尚相何必对本王说这些话呢?”

尚同良正色道:“王爷,您也是先帝血脉,难道忘记了先帝创业艰难,好不容易才打下这锦绣河山么?”

“这本王倒是一日也不曾忘记,可规矩摆在那里,宗室不得干预朝政。”王轼说道。

“王爷,您知道先帝为什么最后决定传位于汉王么?”尚同良看触动不了王轼,突然抛出这个话题。

王轼一时沉默,思考之后回答道:“圣上才德兼备,继续大统之不二人选,又何必问?”

“非也,先帝之所以最后决定立汉王为储,乃是考虑到了后宫干政这个可能。实话告诉王爷,先帝初时,更倾向于立英王王皓,但孟太妃失德,很让先帝失望,担心若立英王,他日母强子弱,英王任人摆布。权衡之下,决定立汉王为储。”尚同良道出这段秘闻,听得王轼心惊胆跳。

“尚相,这些话应该烂在肚子里,您现在告诉本王,不怕引起祸事么?”王轼严肃的问道。

尚同良轻笑一声,叹道:“下官八十多岁,还能有几年活头?我是不想看到先帝辛苦创立的基业,毁在后人手中。”

王轼突然重重把茶杯一顿:“相爷,这话过头了,您请慎言。”

尚同良全无惧色:“王爷,到我这个年纪,还图什么?我已经位极人臣,安安稳稳度过晚年,岂不是更好?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能报答先帝知遇之恩。王爷,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恐怕昔日吕后武后之事,又要重演。”

王轼无言以对,地确,尚同良位极人臣,名利富贵他都有了,完全可以不用这么操心。他不顾年迈,四处奔走,当真令人钦佩,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

思之再三,王轼问道:“相爷,不至于吧?吕稚,武则天,篡权祸国,诛杀忠臣,留下千古骂名。相爷怎么拿耶律太妃和这两个女人相提并论?”

“王爷,下官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您想,耶律太妃是契丹人,她自己能没有危机感么?再加上,她没有替先帝生下一男半女,又一直与皇太后不和,这种种情况加起来,换作是王爷,您能不着急么?不要忘了,耶律太妃可是世间奇女子,就算是下官多心了,这防微杜渐总是没有错的吧?”尚同良语重心长,不由王轼不信。

王轼脸色渐渐阴沉下去,他当然不希望父皇好不容易创立的基业有什么闪失,可自己一个闲王,能干些什么?

“尚相,你要本王怎么作?”王轼慎之又慎,还是如此问道。“下官想,把王爷推出去。”尚同良郑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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