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水,林思宇在凌泽贵、郝东起的陪同下来到一座看着明月悬在树梢,林思宇从鼻腔里轻哼一声,让凌泽贵、郝东起不由得心中一凛,凌泽贵知道林思宇压抑了两天来的不满要发作出来,因此急忙说道:“老大,我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之前我之所以隐忍不发,怕的就是给老大您招惹麻烦,让你千里迢迢的跑来这里,我,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林思宇笑笑,毕竟是自己兄弟,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就没必要再上政治课了,但林思宇还是忍不住说道:“泽贵,东起,咱们兄弟不怕别人欺负,普通人在咱们面前嚣张一点,甚至骂咱们两句,也大可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但是那些人不行,好男儿不持强凌弱,也不能甘受羞辱;虽不能睚眦必报,却必须得有血性,有骨气。那些败类和人渣、蛀虫,必须得让他们知道自己为恶的后果!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后面是的事情你们两个自行处理,于建武、马传飞会留下来帮助你们,再说华宇律师团的人明天上午也会及时赶到的。”
“我知道了,老大!”凌泽贵坚决地点点头,这一次的教训太大了,一味的隐忍,只能换来小人的更加嚣张和疯狂,你不想招惹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是由不得你不想。凌泽贵更清楚了一点,那就是只要占着理,就是把天戳出了一个窟窿,也有老大给他撑着!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东起总算认真了一会,郑重其事地说:“放心吧老大,我和泽贵不会让你失望地!”说完和凌泽贵相视一眼,同时坚毅的点点头,林思宇看在眼里,流露出赞许的神色。凌泽贵虽然有些畏首畏尾,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委曲求全了。
凌慕枫和妻子小心谨慎的招呼着邻居。这对忠厚老实的夫妇,儿子越是出息了,两人在邻居跟前越是谦虚谨慎,凌慕枫说得好:“十年河东转河西,谁又能一定今后别人不比你强呢?当然,你想比别人强。你就得努力;你再强,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发横啊!”
要是潘老头听了这些话,不知会如何感想,可惜潘老头听不到,此刻正在看守所内,双目无神的看着房顶天花板,眼珠子一动不动,整个人似乎根本没有了魂魄。要不是他仗势欺人。
蛮横无理,巍峨乡邻,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这下可好。不但自己赔了进来,连三个儿子也赔了进来;老潘家眼看着就要家破人亡了,而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天作孽,犹可躲;自作孽。不可活!潘老头是自作孽,老潘家的人地确是死有余辜!
曲省长和赵厅长连夜赶回省政府,召开紧急会议。当然参加会议的只有十来个人,十来个握着实权的人,其他闲散闲职人员,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连夜召开会议,也是为了一个目的:严格保密会议内容,并且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因为这次会议地内容是如何进行彻底的自我检查、检讨,凡是和潘文心有来往,私下里收受贿赂的有关人员,谁也别想利索。而天亮之后,整个x省只怕要真的改天换地了
杨智,被直接破格借调到市局负责刑警大队工作,兼任刑侦副局长;傅成,也直接成了镇上警长,要不了两三年,准会也会提到市局负责工作,而那个时候,杨智要是干得出色,说不定早已经到了省厅工作。但是杨智和傅成谁也没有丝毫的喜悦,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因为整个小城乃至附近村镇的天空放晴了,蓝天白云终究代替了满天乌云。
只是如此之快的任命速度,却让傅成和杨智再一次认识到了林思宇地能量之大,要是在以往,即便是他们真的符合条件,按照正常升迁,从提出升职到职务明确,任命下来,没有三个月也得两个月半,可是现在呢?短短的一天一夜,就让自己二人少奋斗了十多年,而这一切,都是林思宇地缘故。当然,傅成和杨智很清楚,那就是他们至少还有最起码的良知,始终能让自己站稳了立场,没有和潘文心父子牵扯到一起去。
三天后,省最高法庭公开审理潘文心父子一案,三天的时间内,案件卷宗积累了厚厚的一摞,看着一人高的卷宗,曲省长简直怒发冲冠,拍案而起:“这样地败类,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有了曲省长的明确表态,案件侦破和审
易多了。所有的举措都是大快人心地,深受其害的走,在今天,还能看到很久很久以前才能发生的青天大老爷扳倒昏官的真实故事,的确是罕见得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