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幸村一直觉得十年前的那件事如果照著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不二不会如此。然而观月的坚持,不二的坚持,手冢的坚持,迹部的坚持,甚至於自己的坚持,促成了如今的状态。
呵呵,是不是应该负什麽责任呢。
两人的闲聊结束在观月招呼吃饭的声音里。
饭桌之上,幸村仿佛只是一个见证者,见证不二对观月的爱。
他没有从没有怀疑过这层爱,所以才会在十年之前对观月说出,类似於不要放手的那种不是自己风格的话。
饭後,幸村逗留片刻便告辞了。
一天两顿午饭,幸村谓之荒唐。
***
手冢还在忙著查看需要处理案子的资料,他必须在出国前就做好所有的准备。毕竟出国之後自己就代表了日本,不能被其他人看了笑话去。
忙碌的时候手冢通常是不注意旁边的,所以幸村进来了许久他也没有察觉。
直到田中小姐进来才提醒他幸村医师已经等了很久,手冢立马抬头,幸村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手冢犯窘,田中责备了他几句也就出去了。
幸村盯得手冢直发毛,但是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国光,你想要逃跑麽。」
类似於质问的语言却被幸村说的异常温暖。手冢继续收拾手上的东西,偶尔抬起脸看看他,没有言语的意思便是默认。
「国光是在逃避吧,迹部好像也是呢。」
幸村这样觉得,就这样说。虽然不经常见到迹部,但只要偶尔见到,幸村还是能从他的表情行为来分析它的状态。幸村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不好的事情就快要发生了。
他知道今天的行为时促成了这些事情的发生,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他只是说了实际的情况,而已。
「我去加拿大只是为了工作。」
「这样就否认了啊。」幸村一笑,站起来把咖啡放在手冢是桌子上,「既然如此,国光的决定我一定会支持的。」
因为并不干他的事情。所谓的尽人事安天命,不就是这样的道理麽。
幸村离开律师楼,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很是刺眼,微微用手挡住了太阳,轻轻地扯起嘴角。下面的事情他不想再不能干涉了。
就像手冢说的一样,他也需要只为工作的时候。
然而,那种预感异常强烈呢。
幸村再一次加深了笑容,在听到真田的电话後。
「精市,请你教我正确的方法。」
真田是这样说的,漫步在阳光下面想了很久,然後回答真田一句话,「弦一郎不是孩子了,为什麽还要我来教导呢。」
带著笑意,却让人感觉冷漠。
其实让真田主动而明显的说出这样的话是很不容易的吧,若是平常的人一定会绞尽脑汁的为真田回答这样的问题,然而幸村不是平常。他看得很明白。
虽然他不能确认这件事情究竟是什麽,但是大约也能猜到几分。
这件事情,能做决定的只有真田弦一郎自己。
正确的方法,对幸村而且不存在什麽正确的方法。只有达到的捷径。
这个时候,他不能让真田以捷径到达。
真田听後挂断了电话,很少出现的失礼行为。幸村猜测也许自己刺伤了他的心,而他却没有要去道歉的想法。
再次抬头看著那片天空,幸村毫不吝啬的显示自己的笑容,好像在与它对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