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走骆花的女人,也很想滴血剑,但更想取哈伯纳的命。
在她心中,小算盘自始至终打得非常清楚,目前现在,吴联记已被踢成重伤,姜赢太过普通不足为虑,眼下只需解决掉哈伯纳,那把滴血剑毋庸置疑自然而然类似于囊中取物。
只是没有料到吴联记在演戏,自己选择当主角,让姜赢当配角,最关键从未拥有过滴血剑。
从头到尾都是个大错误,她没察觉,一看骆花很不乐意的走过来以后,又扭头继续观看路中间几人越战越激烈的打斗,“哈伯纳,先瞧瞧你恰似僵尸的死鬼样儿,你配得上拥有滴血剑吗?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偏偏敢做白日梦想回社会兴风作浪,还是安心等候着我空了送你去死吧!”
对于缺乏实际意义的各种羞辱及嘲讽,哈伯纳全没当成事儿,他挡开七位绝色女子的上下攻击,在半空中借力凭空跃起翻滚,兵器催生的似同幽灵般的绿光,与碰撞擦出的零星火花交相辉映。
而他火速落地,全力应付步步紧逼的七位绝色女子,一张嘴却没忘记较劲逞口舌之快,“梅杰妮卡小姐,单凭我的身份要是配不上滴血剑,那你更不配,一亡国奴子民,苟延残喘没尊严的活着,倘若是我倒不如找个地方悄悄撞死干净,你说你现在有何价值有何意义?本质上就等同于活死人。”
梅杰妮卡听得是七窍生烟,她未能真正愈合的伤口瞬息间又撕开来,眼前仿佛又出现终身无法忘却的一幕:
大海在沦陷,颠簸的渔船在沦陷,刺骨的风与海水更加无所忌惮的涌进船舱。
那时候,她和家人、邻居全都用手紧紧抓住船舷,惊恐无助的眼睛盯着船舱里海水,头顶半空中呼啸而过拖着浓烟、冒出长长火舌的轰炸机,及各种型号的巡航导弹。
大家心里面怕得要死,却使力咬紧嘴唇静站着没敢吭声,几名小孩子禁不住吓,一时之间放声大哭,中间夹杂从远处大都市传过来的密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圆月、星星及渔火全统统消失,一片恰似死神收割干净的海域亮如白昼。
忽地,一架轰炸机中弹以后发出可怕的声音从头顶天空落下来,拖出烈火冒着浓烟像陨星那般笔直坠下。
“快些想法躲避,加美侵略者的轰炸机。”一个叔叔对准整船逃避战争的男女老少厉声尖叫。
只不过嘴里面最后的“机”字才刚刚喊出口,轰炸机羽翼就击中船舷末端,顿时发出“砰砰”两声响,一头迅速坠落在浑浊的海水,一头迅速撬起来带起无数水花。整船男女老少像些散开来的沙子,眨眼功夫掉进冰冷刺骨的海水中,从始至终连个简短的呼救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喊出口。
紧随其后,又是个大爆炸在海水当中掀起几丈高的水柱子,无数水花向四周围乱溅乱飞。
命不该葬身于海水的她,最初并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往下快速沉去,刚张嘴想喊“救命”先吞下几大口海水。
生命危在旦夕,她意识陷入混乱却给父亲双手举起来,顺利拖到未沉入海水的残骸木板上。
她父亲害怕时间久以后没法坚持下去出现意外,几下功夫脱掉衣服撕成条接成绳,再把她捆绑在残骸木板中间,最后扮笑脸强颜安慰,“我美丽善良的梅杰妮卡,你千万不要害怕,一会儿天亮就会遇见船舶获救的。”
开轰炸机坠海的哈伯纳突然间冒头,从后面伸手抓住她们的残骸木板。
未曾料到残骸木板不堪重负,三人同时间往水底下快速沉去。
惊慌中,她父亲松开残骸木板动手推拉哈伯纳的人,“该接受惩罚的侵略者,你不配这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