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冷冷的道:“没空!”这个男人有毛病啊,深更半夜看什么月亮!说罢,欲绕过他向暖阳阁走去。
只见晋南砚的手指疾点,她早有所备,伸手拆他的招,只是她还未用力,便觉得全身酸软,倾刻间,她的身体便软绵绵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她咬牙切齿的道:“晋南砚,你真是卑鄙无耻!”是她太过大意,忘记了他腹黑的本性。
早在他飘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用了**药,只是那**药无色无味,又极为霸道,她一时不察便着了他的道。她顿时明白他和她说话,不过是等着药力发作,故意激怒她,不过是加速药力发作。
晋南砚眨了眨眼道:“好像还好吧!”说罢,却将她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身子如箭一般飞出了王府。
他负着她在夜空之中疾奔,穿梭在屋顶之上,夜色微凉,如水般划过叶知秋的面颊,她也懒得管他要带她去哪里,反正知道他是不会伤害她。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这样穿梭的感觉也不错,一放松,倦意又袭来,她的眼眸微微一合,便睡了过去。
晋南砚在城南郊的一个小山上停了下来,他轻声道:“到了,现在你想骂就大声骂吧!”
怀里一片安静,一阵浅浅的呼吸声却传进了他的耳中,微微一怔,低头一看,却见她已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他的眼睛不由得眨了眨,微微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失笑,这个丫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贪睡。他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皎皎的明月,便将她放在了屋子里的床上。
他的衣裳掠过她的脸颊,面巾从她的脸上滑落,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她的肤色洁白如玉,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他就说嘛,她的脸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黑,或许也只有卓一航那个笨蛋才会相信。
他坐在床边,看了看她的脸,眼里染上了浅浅的笑意,思绪却飘到了远方,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的衣袖微微一拂,已将**药的解药洒到了她的身上。
他还记得小时候他跟着父王去守信王府里做客时,那时候她才三岁,粉粉嫩嫩的坐在王府后院的秋千上,她将秋千荡的极高,把一众丫环吓的不轻。也记得因为他设计让她被守信王罚,所以她在他的茶里下了药,让他拉了三天三夜。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才下定了决心要学医,为了这件事,父王没少骂他,说他从小就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只是父王不知道的是,多情不似无情苦。他不过是想和父王一样,宠一个自己爱的女子,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
当初的心情他已经不记得了,或许是男子汉的心理在做怪,想要在她的面前占一点上风,又或许是当时他就有些情动,只是这些都不需要深究,因为已经失去了深究的意义。
他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再深了些,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她皮肤细致而光滑,嘴唇红润而柔软,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他又想起破庙里的那一晚,不由得微微笑了笑。脸上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实在是一个极为折磨人的女子。
叶知秋若是此刻醒来,看到他如此多变的神情,也许能猜到他的心思。
“晋南砚,你个混蛋!”清亮的声音传来,他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连忙将手从她的脸上抽了回来,知道她醒来只怕又要狠狠的损他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