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南砚见叶知秋朝他靠近,长叹了一口气,身子朝后疾退,飞快的跃上了一棵树,无可奈何的道:“荷衣,不要胡闹了!”
叶知秋轻哼道:“你现在人都是我的了,还敢不听我的,我现在命令你把衣裳全部脱光,让我好好的检查检查!”说罢,微微一运气,她便朝他飞了过去。
晋南砚先是一怔,她还真能胡扯,紧接着摇了摇头道:“真拿你没办法,你自己回去吧!”说罢,气运脚尖,极快的消失在她的面前。纵然他还有话要对她说,可是此刻被她这样一搅,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叶知秋也不去追,只冷冷一笑,见他消失之后,又从怀里拿出那块玉佩,眼里满是思索,如果这块玉佩真的是父王给他的,父王又是什么意思?难道……
她微微的咬了咬唇,又摇了摇头,对着玉佩自言自语的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让晋南砚做你的女婿,但是我对他有太多的不满,他敢明目张胆的退了我的婚,我就绝不可能再嫁给他!”说罢,将玉佩塞进怀里,再将面纱带上,缓缓的往青阳王府的方向走去。
她才一回到青阳王府,便见到付流年迎了上来,她沉声问道:“是你们的世子毒发还是又受了情伤,我一回来就这样巴巴的迎上来?”
付流年一本正经的道:“都不是,但是的确是世子让我来请叶姑娘去书房。”
叶知秋的眸光流转,微微笑道:“就算你们的世子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他了,今天诊脉的时间又到了。”
书房里,卓一航拿着一个画卷端详,他的眸子里满是思索,一袭黑衣的他看起来有几分落寞和孤单,一抹淡淡的无奈自他的周身散发出来,午后的阳光从窗棂上透了进来,。只见他的眸光流转,脸上突然有一抹冷冽,整个书房的气息也有些凝重。
门被推开,付流年带着叶知秋走了进来。他将画卷卷了起来,眸光森然的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斜眼扫了一眼那个画轴,眼眸里升起了一抹趣味,那个曲飞飞的消息看来还真的是确实可靠,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卓一航的手中的便是付流年找人拓到“楚荷衣”的画像。
她的轻声一笑,毫不客气的走到卓一航的身侧,纤纤素手一伸,便搭上了卓一航的脉搏,他也不反抗,眸子里虽然有些不悦,却满是打量的道:“如何?”
叶知秋的眸子里升起一抹思索道:“奇怪,你中毒这么长时间了,按理来讲病情应该恶化,可是你的脉像却还如我刚进王府的一样。”
卓一航轻哼了一声道:“我还能活多久?”
叶知秋笑的愉悦道:“你放心好了,你这一时是死不了,还能将楚郡主娶进门。”说罢,她的眸子里又多了一分戏谑道:“恭喜你了,在有生之年还能当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