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Seven(1 / 2)

 夏若迷迷糊糊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赶紧检查衣衫是否凌乱不堪(==||||)。发现一切无恙,她放松地舒了口气,跳下床想出去走走。

一推开门,一股风迎面吹来。夏若在微风的轻抚下,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什么时候,自己和某个人,在这种暧mei的气氛下,互相对望着?她愣了一下,暗笑自己小说看多了。

夏若顺着楼梯往下走。千年前的楼梯耶,由良木而制成,又涂上一层朱红,踩下去的感觉真不赖。要不是因为古代女子讲究娴熟,她立马又蹦又跳,看看这梯子能经受得了多久,几时才会“轰”的一声倒塌。她打量四周,估计自己此刻应在客栈无疑,便当下寻起柳永的身影。毕竟自己举目无亲,唯一的依靠,也只有他了。

那日,风轻云淡,花开叶绿,在空气里漂浮着一丝丝夏天的气息。那刷白的墙面上,有树影投落,也有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疏落在墙面的光斑,一池清水上,有几片绿叶轻浮,也有零星几片花瓣夹杂其中。

夏若站在池水边,俯下身掬起清水,不亦乐乎地看着水从指缝间顺流而下。(==)

她不知道柳永已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许久了,亦不知道他的眼眸里满是愁伤,更不会知道他心里的愁肠已打了几千个结,怕是再也解不了了。

夏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有损形象,便百无聊赖地直起身子,甩干手。一转身便看见柳永站在不远处,她笑着快步走过去。经过几日的相处,二人已然相处融洽。夏若笑着问:“不知柳公子近日有何打算?”

柳永挑了挑眉,说:“遇兄前几日派来的家奴说了,要你再待在这里等他几天,他很快便会动身前来接你回江宁。夏若姑娘不用焦心……”夏若听得欲哭无泪,赶紧扯开话题,一连满不在乎地问:“呃,遇公子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么?对人冷冰冰,不好接近。小女倒是忘了当初为何会……”夏若顿了顿,脸一红,接着说,“会倾心于他。”

柳永低头看了她一会儿,抬起头,目光投向远方,轻轻地说:“夏姑娘不记得了么。当年遇兄在返乡途中见到姑娘形影相吊,无依无靠,狠不下心舍弃姑娘,便带姑娘回去了。”

夏若大吃一惊,一副“我的妈呀他性冷淡耶怎么会乐于助人呢”不可思议的表情,又问:“他这般劳师动众地回去,莫非是初娶?”

柳永叹了一口气,一脸担忧地说:“遇兄的发妻于三年前逝世。”

夏若立马一脸黑线,嘴抽搐。原来他性冷淡的原因是这个。完了!按小说情节,这种人一般都很难伺候。要不是因为柳永在面前,她肯定又要朝上空比一个中指。

柳永忽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挽起夏若散发着发香的青丝,像女子抚mo着上等丝绸一般爱不释手。夏若觉得自己的心跳跃得很快,就差没破胸迸出。(囧)柳永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此刻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迫近她,她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抑或说,她心甘情愿它的入侵。

柳永见她双颊潮红,低叹一声,放下手,低吟道:“坠髻慵梳,愁蛾懒画,心绪是事阑珊。觉新来憔悴,金缕衣宽。认得这疏狂意下,向人诮譬如闲。把芳容整顿,恁地轻孤,争忍心安。依前过了旧约,甚当初赚我,偷剪云鬟。几时得归来,香阁深关。待伊要、尤云殢雨,缠绣衾、不与同欢。尽更深、款款问伊,今后敢更无端。”

夏若突然眨了眨眼睛,破气氛地问:“尤云殢雨,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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