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睡梦中的陈山一阵浑厚的喊声音吵的头痛欲裂,睁开眼睛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古朴的卧室,不,说古朴应该都是在抬举这个破地方了,毕竟除了一张床和房屋中间的桌子椅子外这里几乎是啥也没有。
伸了个懒腰,又合上了眼睑,努力的挤了挤眼睛,度睁开,眼前的场景还是这样,并没有变化,操起手掌给了自己一个大巴掌后,陈山终于定了,刚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在梦,他的穿来到了这个所谓返虚的地方。起身在房间里观察了一会,原来这里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在墙边还有一个发着金的蒲团以及一副看起来值钱的画,但这画上的场景让他有点捉摸不透,因为那幅画居然一直在发生细小的变化,尤其是画上的飞鸟随着他的呼吸在摆动着翅膀。
陈山走上前去刚伸出手想摸一摸这幅画,背后传来了略显严肃的声音“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碰陌生地方的奇怪东。”悻悻地缩了手的小陈有些难堪地头看向眼前这个中年人,想说些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在人的地盘上坏事还当场逮住这可是能称得上是社死的行为。
“你就是师兄口中能变格局的破解者?身体孱弱,神识萎靡,还年纪如此大,简直是一无是处的修炼废材啊。”
听着眼前的人的奚落,陈山脸色憋得像个霜的茄子,联想到紫金最后跟自己说的师叔,他又不能说么反驳的话,毕竟自己后面很长一时间的生活可能都得仰仗这个刻薄的师叔了。
“你应该就是师叔吧,晚辈陈山,师傅让我跟着您修炼,还请师叔多多照顾。”既然不能对着干,那就顺着人家的胡子捋,总不能伸手还笑脸人吧,出生社畜的陈山对此道可是驾轻就熟。
“哦哟,我该说你是气性够沉稳,还有为人没有血性呢,我都这么数落你了居然当成听不到。”
“毕竟还是要吃饭的嘛,而师傅让您照顾我,您总不至于上来就让我太难堪吧,哈哈哈。”干笑了几声后陈山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这里的人一个个的都脑子不太灵了,紫金一个,眼前的是第二个,而他来到返虚之后总就遇到了两个人,可想而。
“好了,贫了,也拿师兄出来压我,他嘛,不过我。还有,现在开始喊我师叔,我是这个道观的观主,我莫言。”说着便抬手甩出一道金直入陈山的胸口。
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师叔,陈山一阵的不爽,次都是这个样子,见面就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到自己身体里,检查身体就不能事说一下嘛,这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像是去医院脱了站在医生面前,要多尴尬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