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儿又开始吹捧起自己来了。
“我也还真没见过一个男人夸称自己美的。”
“男人就不能美了?”
“能!你不但美,而且还是绝美!”沈若之对他又是一阵夸赏,“好了话题跑远了,如今形势应是我们该如何出去,颜柯的魔阵确实厉害,我没这个能力破解出去。”
“这么着急要嫁给我了?”白灵作趣的笑了。
沈若之横了他一眼,他才正经起来。
“怎么进来的,就如何出去。”
“我可是光明正大被“请”进来的,你还想我被“请”出去?”沈若之把请字咬的比较重。
“有何不可?”
“有妙招?”
“没有。”
“那还说什么说,一堆废话!”她很嫌弃?
“这阵子别的本事没长,就是嫌弃人学的有模有样的。”白灵调侃她说。
呃……
这段时间总和落雨胡扯,每到天黑,这里她便会设下结界,到那时外界啥啥都听不见了,也只有那时,落雨便会以本尊姿态对她。
两人闹了好一阵闹成个你嫌弃我我嫌弃你的游戏,至今不乏乐趣。
而另一边,沧溟端起一碗飘香的好酒,一饮而下。
“还是和你饮酒痛快。”颜柯大肆地笑,回首看看身后那群各种姿势瘫倒的魔人魔兽们,又是一脸嫌弃,“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能与我酒量相提并论的。”
沧溟不说话,又喝下一碗,而颜柯也会跟随着饮下。
两人喝下的酒量同等,却是谁都没有半分醉意。
沧溟向来不喜言语,颜柯认识他已经经过了一段不可数的漫长岁月,已然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