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此，他们也都远远的躲开苏文瑞。
牛建他们的包厢内，白致恒他们看到苏文瑞他们都出去后，白致恒看向了牛建，道：“怎么？牛老弟，真看上这个妞了吗？值当的为她说话！”
他们这些人不傻，自然知道杨灵喝的是白开水，只是牛建的话说出来后，他们给的是牛建的面子罢了，否则，他们坚持要查的话，这牛建的脸上就不好看了，虽然牛建要下放，但是这么年轻的常务副县长，身后又有周克，他们也都给牛建几分面子。
“白哥，罗哥，赵哥，郑哥，刚刚杨灵说的不错，她确实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她，恐怕你们也都认识，只是没有见过本人罢了！”
牛建听到白致恒的话后，对着这几位开口说了起来。
这事可不能让他们传出去什么，虽然他不知道这周克为什么让他下放，但是他隐隐的有种感觉，这周克让他下放，就是给杨灵提供便利，只是让他疑惑的是，就算是杨灵是王婷秘书的身份，也不值当的让周克如此做呀！
何况他跟了周克近三年，知道周克和云崖虽然没有矛盾，但是也不是一个联盟，恐怕就算是是一个联盟，周克也不会如此做，所以，这样一来，那杨灵就应该是还有别的背景，只是这个背景他还不够格知道。
这从周克让他下放，尽量配合杨灵工作，还对他说这次对他来说是个机会，就能看出来这杨灵不单单是王婷的秘书那么简单，只是这话，他不会对任何人说罢了。
“呃，这杨灵究竟是什么人呢？我们怎么会认识！”听到牛建的话后，白致恒旁边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男子问道。
这个男子名字叫罗阳，省委督查室的主任，在省城可以说也是一个人物，因为和牛建都是在省委，而且两人都是属于周克的人，所以两人的私交很是不错。
“呵呵，罗哥，你也是省委的人，刚刚杨灵说她来自妇联，一个副科参加这样的培训班，你应该能想到这是谁吧！”
听到这个男子的问话后，牛建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神秘的笑了笑卖起了关子。
“呃”
听到牛建的话后，不但罗阳愣了一下，就连白致恒他们也都愣了一下。
“你是说，她是哪位的人？”他们也只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说道。罗阳虽然带着疑问，但是语气却十分的肯定。
省妇联主席王婷是云崖夫人在件事情，对他们这个级别和地位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牛建的话音落下后，他们便猜了出来。
当他们猜出来后，便知道牛建为什么明知道杨灵喝的白开水后，还那么说的原因了。
“不错，正是那位的秘书，至于出现在这个培训班，恐怕跟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有关！”听到他们的话后，牛建便知道他们猜了出来，因此，对着他们再次说了起来。
“嗯这件事我也有听说”听到牛建的话后，罗阳沉吟了一下，也点了点头说道。
关于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虽然纪委隐瞒，但是却也有不少人知道，何况廖文龙的事情，在高层之间并不是什么秘密。
当然即便是他们这个级别，也是捕风捉影自己猜的，真正的原因，是没有人说出来的。
不管他们猜测的是真是假，但是杨灵是王婷的秘书这件事情却不假，虽然说王婷的地位不高，但是她的身份特殊，所以并不能以普通的妇联主席看，这样一来杨灵虽然只是个副科，但是隐形的地位并不低，就像是牛建一样，虽然只是个正科，但是却也能和他们这些厅级、处级干部称兄道弟。
杨灵他们回到包厢后，刘斌几人再也没有了喝酒的心思，因此，他们这些人只是吃了一会，便解散了，有别的活动的都去参加别的活动，没有事情的则都回到了学校，而杨灵自然和叶飞回到了家里。
看着这些离开的人，苏文瑞的心里很是愤怒，他也感觉出来这些人对他和刚刚并不相同，但是他并不以为这是他的错，而是因为刘斌这些人见了牛建后，看到了更粗的大腿，就有些看不上他了。
因此，刘斌和杨灵他们都离开后，苏文瑞也一脸怒色的离开了这里。(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