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灰说明来意，董飞燕幽幽看着他，“你认为，我和他在一起，合适吗？”
陈灰装疯卖傻道：“怎么不合适？难得聚在一起，你们相处越多越好。”
飞燕瞬间冰冷如霜，“我就不去。我不见他。”说甩袖就走。
陈灰一把住，“生气。听我说，说不拦你。”
“好，说吧。”飞燕绷着脸朝向天边，那里有一对大雁飞过。
“你不见马丁，我道是为他好，免得事不可解的时候说出绝话，怕他尴尬。其实，好的拒绝方法是让他彻底了解你。当他了解你的全部，包括缺点之后，就会主动弃的。”陈灰急中生智，讲出一番大道理。
飞燕满脸诧异，“缺点？我有么缺点？说来听听。”
陈灰问得张口结舌，只好傻笑道：“我就这么一说，只是个比方。你当然没有缺点。”
“不！你说得好，我开心你不撺掇我和马丁在一起了。听得出来，你为这个说辞动过心，绝不是口胡说。在你心中，我肯定有明显的缺点。”董飞燕越越有道理，连声逼问道，“说，我的缺点是么？”
陈灰慌不迭连连摆手，“我的意是，人无人，你肯定有缺点，可我半点儿也看不出来。”看着飞燕涨得红的小脸，陈灰暗自叫苦。他不敢得罪董飞燕，毕竟叔叔在董家干。董飞燕对自己虽然不错，但稍有不如意，就拿叔叔陈不落出气，出的办法刁钻古怪，人还说不出么。
“你不说？好，那明天见吧。”飞燕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说，我说。”陈灰心电转，“认识这么多年，我发现你实有缺点。你从不考虑人的感，从来都是按自己的性子事。”
飞燕停下脚，歪头了，转而面露喜色，“说得对，我懂了！要考虑你的感。我应该装出不讨人喜欢的样子，让马丁主动弃。这样，就可以不破坏你们的友啦！我笨，早就应该到的。”说，眼噙住陈灰，满脸欢喜。
陈灰大囧，却不敢反驳，只得讪讪说道：“咱们走吧。”
“好的，咱们去见马丁。”董飞燕兴冲冲挤到陈灰前头。
一众好友大半年不见，聊起来自然手舞足蹈天。马丁看到飞燕到后，支楞八叉的手脚立刻拢，“飞燕，你终于来了。”
“怎么？这么多朋友，你只盼望我一个人吗？”飞燕心里定主意，就是让马丁二连三的难堪，让他主动弃。
“不！当然不是。”马丁傻笑。
陈灰早到马丁会如此，赶紧给他端杯米酒，“没关，我们了解你。谁来你都会这样说的。”为愈马丁这个缺陷，陈灰翻过无数杂书。说这种人只有半酣状态下能恢复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