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言扎我,我俩赢好几块啦,雪姐,你也来找个人扎一针白。”
“扎针行,打可不行,我都好多年不打了,来也只能送钱。”雪姐谦虚的说。
“最喜欢来送钱的,小明,快下去,给雪姐腾地儿。”静静安排道。
“雪姐,坐这儿吧,我去扎我家静静。”小明重新抱了个凳子,坐到静静旁边。
咚咚咚,又有人到了。
言西开门,发现是三姐,拎了一袋水果。
“呀,这么多人呢?我就是来给六妹送点吃的,嗯,那个,我就不进去了。”三姐一看这么多客人,递了水果就要离开。
尽管面带笑容,但语气听着有点不开心,不会是又和三姐夫吵架了,来找花末倾诉的吧?
“谢谢啊,我这打牌呢,晚上我去找你吧。”花末半起身打招呼道。
等三姐离开后,素素认真的问:“末姐,这蓝气球你们还人手一个的白?”
原来在三姐递水果的一瞬间,露出的手表被他发现了。
“都说了高仿,要是真的,怎么可能人手一个,是吧?”花末反问道。
“我只能说,你们小区的人真有钱。”素素仍然坚持这表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三姐手上那块表,可是言西心中的痛啊,亏,血亏。
“老公,把水果拿去洗洗,给大家分一分。”
“我洗水果的话,这局是不是就可以不扎了?”
言西可不想扎在一个总是赢的玩家身上,新来的雪姐是他更好的选择。
“嗯,先不扎,让我多赢一点白。”素素也想吃独食,正合他意。
分完水果,言西观察了一会儿。
花末的牌风一直很稳,属于慢赢的状态。
有小明加持的静静,靠两双眼睛胜算比花末更高一些。
刚坐下的雪姐手忙脚乱,不停说:“慢点……等等……”
好,就她了!
言西端板凳扎在了雪姐身边。
“老言,你别扎我啊,我会紧张的。”雪姐手脚更慌乱了。
“人家雪姐可单身哦,你一个老男人坐那么近,能受得了吗?”花末有点不悦。
言西便把凳子又往旁边挪了十公分,说:“不能再挪了,再挪就能看两家了。”
慌归慌,乱归乱,他一坐过去,雪姐气运噌噌的涨。
缺啥来啥,瞬间上听。
自摸,胡了。
再来一把,又胡啦。
哎哟我去,这样就不好玩了。
“哈哈哈,老言,你就坐这儿了,别走。”雪姐开心的说。
“行啊你,旺了素素旺雪姐,就是不旺你媳妇儿是吧?”
如果一直按这路数,五十块根本花不出去呀。
着急,言西心里非常着急。
咚咚咚,敲门声。
剩下的两位睡懒觉的终于到了。
“有没有吃的?饿死我俩了。”说话的是洋哥。
洋哥在一家湾湾企业工作,是帝都分公司里级别最高的负责人。
不过在同学们面前没有洋总的架子,只是一个任人怼来怼去的洋哥。
“问啥问,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着,我去整两碗面。”这位说话的是熊哥。
熊哥是他们以前的校草,最近还割了双眼皮,形象迈上新台阶。
熊哥毕业后干过的行业可没有重复的。
当过工地包工头,开过餐饮小店,卖过大型高科技设备,最近又是做质量检测员。
工作换得勤快,女人也是。
今天是他唯一没带女朋友赴会的一次。
而以前带来的女朋友,同样是没有一个重复的。
他的口号就是干遍大江南北,大家都明白,他指的不仅是工作。
言西仔细观察,一会儿得扎谁,才能输够五十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