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妈两手湿哒哒的走了回来,系好安全带,发现两人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赶紧双手捂胸,接着低头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自己嘀咕着:“没漏啥肉啊,拉链也拉了,没毛病呀。”
晗晗用手背挡着嘴偷偷的笑。
“你俩是不是背地里说我坏话了?笑得这么不怀好意!”樊妈皱着眉头,忽而看看晗晗,忽而瞅瞅言西。
晗晗两只手把樊妈肉肉的手掌握住,笑弯了眼睛道:“今晚言哥请客,带咱俩去买衣服,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可一动不敢动。
我知道,肯定就是想堵我的嘴,不让我跟外面的人胡说你俩的事儿呗?
我懂!
娃都生俩了,还有啥不懂的?”樊妈的思路完全跑偏了。
晗晗把那只肉手高高举起,又重重放下,语重心长的说:“哎呀!你想哪儿去了?言哥说,咱处的姑娘都应该过精致一点,要花钱让咱把形象提升提升,别出去丢他的人,这样说总该明白了吧。”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听起来咋感觉有点不舒服呢?
樊妈甩开她的手,嘴巴一撇道:“就你还需要精致?已经是司花了,还要精致到哪儿去?恐怕他觉得丢人的那个是我吧?切!”
虽说女人最懂女人,但哄女人,还是得男人出马才行。
言西轻轻拨开晗晗的脑袋,侧头看着樊妈说:“晗晗,你这赌啊,还没开始打就已经输了,我都说过了,她早就心死了,没得救啦,你还不信。”
这叫激将法。
“什么赌?”樊妈好奇的问道。
晗晗也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啥时候打赌了?
他傲娇的说道:“她说,你就是不爱打扮,要是打扮起来,也会把公司那些普通女生甩出去好几条街。
我就笑了,还能甩几条街?
没戏!
她就问我赌不赌。
笑话,我有啥不敢赌的?
不过啊,没想到你直接放弃,晗晗不战而败,我呢赢得不要太轻松,哈哈哈。”
樊妈被气得脸都白了,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大喝一口,一把搂住晗晗的肩膀说:“谁说我放弃了?跟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说好了是你请客对不对?可别后悔!”
晗晗扭头朝他眨了一眼,手上偷偷比了一个赞。
激将法这个话术,真是屡试不爽呀。
飞机降落后,三人带着行李来到出口。
一个发际线很高的中年男子使劲冲晗晗挥手,大声喊道:“晗晗美女,这边!”
在朝中年男子走过去的几米行程中,晗晗垫脚悄悄跟言西说了句:“他是重城分中心运营条线的领导,姓聂,聂小倩的聂。”
他主动伸手问候道:“聂总好!”
此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到不妥。
聂总,听着怎么那么像孽种?
于是赶紧改口,重新叫了一遍,分中心条线的领导也是处级,所以他再次问候道:“聂处好!”
嘶!怎么听起来更难听了?
聂处?孽畜?
这是啥姓啊?不让人当领导了是不是?
姓聂的分中心领导显然早就习惯了这一切,摸摸自己的发际线,乐呵呵的说道:“言处好!两位美女好!嫑那么客气,叫我老聂就行。”
说完主动拉起两位女士的拉杆箱,带路朝停车场走去。
重城雾气重,湿气大,冬天显得比帝都更冷更潮更难受,一到停车场,这种感觉超级明显。
樊妈裹紧了羽绒服,使劲搓着手,望着晗晗不断颤抖的身子笑道:“嘿嘿,要风度不要温度,这下傻眼了吧?”
言西笑了笑,脱下外套,轻轻披在晗晗身上,在领子那里特意给她捂了捂。
“啧啧啧,”樊妈瞪大了眼睛,笑得露出了一颗虎牙,“又撒狗粮!”
“嘘!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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