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还是朕的皇后会说话,三弟帮我这个大哥的确不是为了要赏赐,不过我也不能太小气,之前已经将濮王立为嗣王,我看不如也把三弟的越王立为嗣王好了!”赵顼十分高兴的道。
旁边的向皇后和黄五德听到赵顼对赵颜的赏赐,两人也全都是吓了一跳,要知道大宋的爵位可没有世袭不变的,哪怕你是亲王,但是到了下一代时,就只能变成郡王,然后一代降一级,也许几代之后就变得和普通人一样了,但是嗣王却不同,爵位的传承是不变的,父亲是亲王,儿子和孙子继承的爵位也都是亲王,可以一代代的传下去,整个大宋自从立国以来,也只有濮王的爵位被立为嗣王,这还是因为先皇赵曙是濮王之子,所以赵顼才特意把濮王的王爵设为嗣王,这也是大宋唯一的嗣王,不过现在看来恐怕要多一位了。
赵顼决定了对赵颜的赏赐,不过却不能马上就把赏赐给赵颜,因为杨怀玉还被困在古北口呢,所以就算是想赏赐,也要等到赵颜把杨怀玉救回来,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把赵颜的王爵变成嗣王,并且还不会有人反对,毕竟赵颜的功劳足以当得起这样的赏赐。
第二天早朝,已经因病而几天没有上朝的赵顼却忽然强撑着身子召集众臣,然后把赵颜信中的的内容公布出来,本来赵顼以为可以听到众臣对赵颜的赞美之辞,却没想到在一阵沉默之后,竟然有人站出来说赵颜手中的实力太强,应该削减水师的兵力,甚至还有人直言不讳的说赵颜有不臣之心,否则怎么会暗中积蓄这么雄厚的兵力?
听到这些臣子们的诛心之言,赵顼气的是暴跳如雷,怒吼着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也被气的差点再次吐血,不过在生过气后,他却只能强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把吕惠卿等几个相公召集而来,刚才那些吵的最凶的都是些臭脾气的谏官,自己实在没必要和他们生气,而且他记得吕惠卿等人刚才并没有开口。
果然,等到吕惠卿等人来到之后,并没有像那些谏官那些向赵颜身上泼脏水,而是认真的分析起赵颜手中的力量,以及水师救援杨怀玉的可能性,最后他们发现以赵颜手中的兵力,虽然不能与辽国大军硬拼,但却可以凭借着水师的战船投放到辽国后方的关键之处,到时逼得辽国不得不退兵。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赵顼很快就给赵颜写了封信,让他做好出兵的准备,同时派人通知析津府的王韶,让他听从赵颜的命令,协助他把杨怀玉的大军救回来。
赵顼才刚刚把给赵颜的信送出动,终于接到一个让他比较开心的消息,那就是郭逵率领的大军在与摩尼教叛军接触之后,立刻展开了大战,结果初战靠捷,一连击溃叛军三次,杀死上万叛军,另外还有不少被挟裹的百姓被救出来,现在郭逵正在追赶叛军的核心大军,想要生擒石佛子,这让赵顼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正所谓祸不单行,从赵顼决定派兵攻打辽国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今年的大宋是一个多事之秋,就在摩尼教的叛乱稍稍有些眉目之时,耶律浚却出人意料的动用西北边境的辽军,对大宋占据了几年的西夏故地发动进攻,虽然很快被驻守的西军打退,但是却也造成西夏故地政局不稳,暗中活动的西夏作孽四处挑拨,时不时就会有人跳出来闹事,甚至还有些小范围的造反,虽然无法动摇大宋在当地的统治,但也足够让人焦头烂额,一封封急报飞速的送往京城,赵顼也被这些急报搞的整晚整晚睡不着,本来恢复一些的身体再次变得十分糟糕。
半个月后,广州的赵颜终于接到了赵顼的书信,这也让他立刻行动起来,五万水师和三万陆师全都上船,各种武器、物资也准备完毕,随时都可以准备开拔。对于这次救援杨怀玉的行动,赵颜有着十足的偏心,因为他和赵顼想的一样,根本没有打算用自己的水师去和耶律仁先的大军硬拼,而是准备借助海船之利,直接把大军投放到辽国的中京或上京附近,到时耶律仁先想不退兵也不行了。
就在赵颜准备完毕,马上就要亲自率领着大军前去辽国之时,却忽然又接到一个十分不妙的消息,同时这也让赵颜不禁叹息一声,心想今年的大宋还真是多灾多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