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上面，就有了固定摊位。
好一点的会摆一个玻璃橱柜推车，放三四层东西给人挑选。
差一点的也有固定的摊位摆着东西。
这里面就开始鱼龙混杂。
真真假假都有可能，
就算是造假的，也比下面的工艺好上不少，起码能值个三四十。
真品就全部凭借个人眼光。
宁帆在这里打量一圈，眼神飘过几个摊位，有点诧异。
这么扫过去一眼就看到不少到明代的小物件。
虽然是生活品，可是几百年传下来的民窑小物件和钱币还是不常见。
还不乏偶尔闪过的稍微好一点的印章和雕像。
甚至还有一尊辽代的佛像残身，只是少了大半截……
宁帆停住目光，嘴角挑起。
说曹操曹操到！
刚看到半截的残存佛像身子，就看到了另外的两样残片。
距离不远，只是一般人不注意绝对不会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而且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尊佛像和一般的佛像不一样，基本没有人可以猜到是这样的。
看四周没有人注意。
宁帆走到一处摊位前面问话。
“老板，这东西怎么卖？”
摊主坐起身子，看着宁帆，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就看到宁帆居然用托手端起了一只小碗。
眼神微变，不敢打马虎眼。
“东西就在这里，你看上哪个就报价，合适我就给你，不合适就放下。”
“我不报价！”
宁帆听到话，微微一笑。
“有点意思。”
直播间内，宝友们不懂这有什么意思，询问着天都顽主。
“确实有意思。”
天都顽主缓缓发了消息。
“古玩这行通常都是卖家报价，买家还价，双方看出多少，就报多少，要是一方漫天要价，那就拿出证据砍回去就是了。”
“行业里面都是这个规矩，uu看书就没见过让买方报价的。”
“自古报价是学问，谁先开口谁吃亏。”
“这就是有点耍无赖，想要让宁大师这边吃个暗亏的感觉。”
众人神色微变。
他们没有想到还有这一茬，听了解释只觉得摊主太过心机。
王多鱼倒是满不在乎帮一句。
“正常，商人重利，这又不是什么坑蒙拐骗的事情，只是利用一点心理学小技巧。”
“摸摸你的心理价位在哪，好决定怎么说。”
“要是你报三百，和你报三千，这处理方法绝对不一样。”
“那宁大师会报多少？”
宝友们看到这个问题来了兴趣，都想猜猜看宁帆看中的是什么东西，什么价格。
宁帆看到弹幕，也乐意互动一波。
“我要买石雕像，就是中间那个，你们猜吧。”
“我觉得，宁大师看中的一定是……”
“破烂。”
一条弹幕不等仔细看就发了出来，可是看到画面上的东西，傻眼了。
宁帆说的中间的石雕像，分明只有三分之一的底座剩在这里。
“这东西还能买？”
众人都有些不太确定。
一个碎成这样的石像，买了，总不能干看着吧？
这时候他们纷纷觉得刚才的弹幕说的极对。
“宁大师，您买个破烂回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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