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拒绝了丁家和解的消息传出之后,顿时又是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许多人都饶有兴致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包括很多早就退居二线,不太过问世事的老爷子。不过大多都并不看好冷冰寒的这番作为,甚至对冷冰寒嫉恨不已的刘家,更是颇有些幸灾乐祸,事情越闹越大,想要看看到时候冷冰寒如何收场。
而当事人冷冰寒则是气定神闲,淡然处之,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一副没心没肝的样子,毫无半点大战即将来临的紧张。
而韩易恒则是担心冷冰寒遭遇不测,专门从部队上找了几个特种兵来保护冷冰寒,冷冰寒虽然觉得没有用,不过还是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而韩易恒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韩建国将军,不过韩建国却只是微微一笑,告诉自己的手下:“随他去吧!”
他是知道冷冰寒在国安七局的身份的,这样的人物,哪里还需要人保护?不过既然是自己儿子的心意,更是向冷冰寒示好的良机,他也没有任何
到了第三天,武斗对决之时,外面竟然下起雪来。
洁白的雪片像是绽放的礼花。和着微风,在天地间任意地挥洒,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更像是千百万只蝴蝶。在天地间翩翩飘舞。而这漫天轻舞的雪花,使得天地也变成了洁白的一片,触目所及,整个都市冰清玉洁的,看起来分外的养眼。
夜幕刚刚落下,冷冰寒就要出门去了结三天前就和丁辰铭约定好的比斗。
出门之前,王莹莹和方雪儿细心地替他
自己的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做大事的英雄豪杰,自己这个小女子岁不能帮上忙,可也不能拖他的后腿不是?
冷冰寒轻轻在她们脸上各自亲了一口,这才转身上大步走出了房间。
在冷冰寒转身之际,他分明能够感知,一滴璀璨如珍珠般的晶莹泪滴自王莹莹和方雪儿的娇靥悄然滑落,直直砸在大
那一刻,他真有一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感觉,心里无数次涌起转身去将她们揽入怀中,细语宽慰的冲动,脚步也不由为之一滞,不过最终还是硬着心肠,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他不知道,倘若自己真回头了,是否还有继续走出去的勇气。
房间外周围站着四位高大魁梧的彪形大汉,神情剽悍凶猛,身着一色的黑色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蛤蟆镜,置身于光线昏暗的楼道间,更是增添了几抹神秘的压迫感。
见到了冷冰寒,其中一人似乎仔细辨认了一下后,走到他面前沉声道:“冷先生,按照韩公子吩咐,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冷冰寒看了他们一眼,笑着点点头,和声道:“这次真是辛苦你们了,走吧。”
五人快步走出了会所大厦,却只见韩易恒的那辆豪华红旗车停在门口。冷冰寒不由微微一笑,没想到韩易恒居然把自己最为珍视的座驾都给让出来给自己了,虽然自己并不看重这些,但也觉得心头暖暖的。
冷冰寒又仰头回望了一眼王莹莹的房间,虽然看不见人,灯也是灭的,不过他知道,此时王莹莹和方雪儿一定在那里深情凝望着自己。
倘若不是自己现在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和使命,冷冰寒真想不再
轻叹了一声,在四个大汉的恭谨的邀请下,冷冰寒才弯腰踏入车厢。四名大汉其中一人坐上了副驾位,其他三人也跟着冷冰寒进入了车厢内,进行贴身保护。
车子很快启动,急箭一般的顺着车流朝天上人间驶去。那三个大汉将冷冰寒护在中间。却绝不交谈,神情肃穆毅然,而冷冰寒也是坐在座椅上,身形岿然不动如山岳般屹然,更如那亘古以来便存在的石雕一般,静的可怕。双目微阖,神情恬淡而怡然,气息平稳而悠长,仿佛是在为积极到来的激战而养精蓄锐。
车子上了二环路之后,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渐渐渐稀少,冷冰寒蓦地睁开眼睛,一抹寒光自眸子中一闪而过,开口道:“几位大哥当兵很长时间了吧?”
“不多,两年而已。”其中一个大汉沉声答道。
“哦,两年了,也算是很长了。”冷冰寒笑意和蔼的点点头,蓦地又道,“我有两个问题,想请大哥指教一下。”
“不敢不敢,冷先生有话请讲,韩公子可是吩咐了,我们一切都听冷先生的指令。”先前开口的大汉恭声道,一双眼睛却是不着痕迹的朝外瞥视着。
冷冰寒呵呵笑着,笑容中有着说不出的讥嘲之意:“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都很是彪悍,也有那种历经生死才能磨练出的杀气,可我却从你们身上看不到当兵的那种特质?”
此言一出,三位大汉呆了一呆,先前开口的大汉讪讪一笑,说道:“冷公子说笑了,我们是特种兵,要执行各种渗透和敌后任务,当然不能被别人看出身份来。”
“嗯,有道
三人勃然变色,刚才那名大汉却笑着道:“我们军区姓陈的参谋很多,不知道冷公子所说的是哪一个?”说着话,一只手却猛地将手抚向腰际。
冷冰寒嘴角笑意更浓,嘲讽意味更重。
“砰”的一声轻响,三位彪悍的大汉顿时间如同朽木一般颓然瘫倒在座椅上,人事不知。
冷冰寒刚才就一瞬间,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迅若闪雷击出三拳,轻易的制服了三个大汉,只因他出手如电速度太快,听在耳中,却只是一道击打之声。
“纪东,发生什么事啦?”前排驾驶室里传来询问的声音,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
冷冰寒充分调动起周身每一分肌肉每一处关节,身形敏捷如精豹,轻盈如灵狐,动作更如下山猛虎,一个轻巧地前窜,敏捷的身手在狭窄的车厢内也毫无半点的阻碍,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已经到了将车后排与驾驶座隔开的墨色的玻璃前。
此际驾驶室里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悉索’之声,隔着一层薄薄的墨色玻璃,冷冰寒却也听得真切,那是一个人转身和拔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