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的小说章节更新_,更新及时)“你也会功夫?”叶韵舒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熟练洁器、候水、淋杯的冷冰寒,突然开口问道。(最新的小说章节更新_,更新及时)
摆放在叶韵舒面前的,是一套完整的功夫茶具,冷冰寒正有条不紊地煮茶泡茶,但见他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收一发都仿佛灵动盎然,让人油然生出一种极具震撼性的视觉美感。
这里是一个颇有些特色的茶庄,位于一条不起眼的小弄里,真可谓是身处闹市区,却又优雅静谧。当街的面积不大,装修十分古典,很有韵味。
又逛了一圈后,虽然叶韵舒一直都没有叫过累,不过我们善解人意而又怜香惜玉的冷冰寒还是殷勤地在附近找了这么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茶庄,准备两人坐一会儿,让叶韵舒休息休息之后再回去。
冷冰寒有些狐疑地看了叶韵舒一眼,手下却没有半点停滞,很是优雅熟练地将飘散着浓郁香味的茶水倒入茶杯里,用竹夹夹起洁白如玉的细瓷茶杯,放到叶韵舒的面前,微笑着说道:“你可别以为会泡功夫茶就一定会功夫!来,尝尝味道,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黄橙橙的,满室飘香,顿时令人俗念全消,神清气爽。
冷冰寒功夫茶泡的不错,不过却极少有他自己泡茶的时候,因为泡功夫茶,对于心性来说尤为重要。而冷冰寒又是一个怕麻烦之人,最不愿折腾的就是这些繁琐的事情。因此,真正有口福品尝到他手艺的,真的是寥寥无几。
叶韵舒也是好茶之人,捧起茶杯就欲喝,却又被冷冰寒出言拦住:“功夫茶,需要定下心来方可品出滋味。喝功夫茶,先闻其香,后品其韵,香韵在口中萦绕,方知苦尽甘来!”
叶韵舒微微愕然,却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脸上表情淡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难得是自己弄的不好?见叶韵舒神情淡然,冷冰寒心里倒是没什么底了。
放下茶杯之后,叶韵舒只微微点头,却又说道:“我知道功夫茶和功夫,是两回事。\不过我觉得你的功夫也应该很好。”
冷冰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讥讽自己,更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不过心里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她还有感兴趣的东西,要不然,真的就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了,高高在上,好看是好看,却不真实。
“我可不会什么功夫,胡乱打两下罢了,可比不了你这个黑带五段高手。”冷冰寒笑了笑道。
这倒不是冷冰寒故意谦虚,而是他一直就不认为自己会功夫。之所以能如此厉害,不过是仗着那神奇的功法,让自己的身体已然超越了常人的极限和想象,除此之外,他真的不会任何功夫。
“我不信!”叶韵舒咬着嘴唇说道:“不是都说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吗?你为什么要骗我?”说话的时候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示此时心里很不高兴。\
“夫妻?”冷冰寒一怔,有些惊疑地望着叶韵舒。
“不是吗?”叶韵舒淡淡地说道:“爷爷说等我们结了婚,那就是夫妻了,要相敬如宾,不离不弃,更不能有什么事情瞒着对方。”
冷冰寒心中一惊,莫非叶家把叶韵舒嫁给自己是有企图,难得他们发现了自己的什么秘密?可很快他又推翻了这个怀疑。别说老叶家不会为此压下叶韵舒的幸福,即便真有什么企图,也不会派上叶韵舒这样一个单纯没什么心机的人。
看来还是自己多心了。
冷冰寒默然良久,盯了叶韵舒一眼,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夫妻之间是应该要相敬如宾、不离不弃,也不应该有谎言和欺骗。不过我真的从来也没有学过什么功夫,要说会什么,也就只有一个健身用的五禽戏。”
“五禽戏?就是爷爷他们平时练的那种?”
冷冰寒笑着点了点头,自己当初教给王老爷子的那套经过自己改良之后的五禽戏,几年时间里,不由得已经在各位开国元老中流传开来了。\究其原因,还是王老爷子的身体康复效果太过于明显。
这些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老爷子们并不怕死,却不愿意饱受病痛折磨而死,因此,不少人都拉下面子来恳请王老爷子传授,觉得大有面子的王老爷子自然是乐得喜滋滋的,传授起来也不藏私,没过多久,这五禽戏便成了大家都争相练习的健身功了,保健医生们虽然对效果有所保留,不过却也乐见其成,毕竟多些锻炼,老首长们的身体自然也要好一些。
叶韵舒从小就学习跆拳道,招式简单实用,一学即会,却又凌厉辛辣,讲实战中动如泼风,静如矫兔,求一招制敌,实在很难想象,那种慢吞吞的功夫,能够取到攻敌制胜的效果,思忖了半晌,又脆生生地问道:“我能和你切磋一下么?”
见冷冰寒眉头一蹙,她又淡淡地说道:“我就想看看我们俩谁厉害一些?”
冷冰寒一听就乐了,笑道:“怎么?比我厉害了以后就好欺负我?”
叶韵舒喝了口茶,低声说道:“你知道不是的。\我就想,如果你厉害一些,以后就你保护我。要是我厉害一些,就我来保护你!”
冷冰寒就算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叶韵舒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啊了一声,就看向她,一时是哭笑不得。自己堂堂男子汉,什么时候还要沦落到被一个女人来保护的地步啦?不过心里却又似乎有些满足感和淡淡的暖意。
冷冰寒哈哈一笑,不由得就伸手在叶韵舒清丽的脸蛋上捏了捏,笑道
“能保护我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叶韵舒也是愣了一下,再不懂风月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脸被冷冰寒捏了一下,那清丽绝伦到令人自惭形秽的娇颜先是愕然,紧接着又浮起一抹娇羞。\心中蓦的有了一丝很是怪异的感觉,红着脸,臻首低垂,双手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哪里还有平日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