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良佐明显也轻松了不少,询问刘思永哪里来的信心。
“这县令,实在无能,我们这样的案子,就允许探监,还把我们关在一起,这不是傻的问题了,是完全不知事。对于这种县令,不是小弟我夸口,明天小弟保证让他说不出话来,乖乖将我们给放了。”
随良佐说到这里,对着刘思永说:“连明天都不用,小兄弟,我们就可以离开,让这县令和团练,乖乖的进来。”
“嗯?那个老张头还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了?”
“是的,他乃是四圣司的人。”
刘思永一吃惊,对着随良佐说:“四圣司的人,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说来也简单,是那个蒙面女侠告诉我的。”
刘思永好奇地说:“就算是四圣司的人,怎么回来救我们。”
“刚才我还是老办法,刘小兄弟,你可知道,如今的四圣司总司,也就是当今的贤妃娘娘姓什么?”
“难道姓陈?”刘思永这就是故意了,说起来,这位贤妃,自己可是太熟悉了,毕竟自己住的房子主人就是贤妃的哥哥。
刘思永很快看着随良佐说:“大哥,你真是我大哥,你竟然想要伪装随王,这冒充宗亲,可是大罪呀。”
“谁说我冒充了?”随良佐义正言辞,一脸无辜地说。
刘思永更加吃惊了,准备行礼的时候,随良佐一把拉住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刘兄弟,你这是干啥?”
“给大王你行礼呀,这要是失礼了,等下我就出不去了。”
“哈哈,我什么时候是随王了,我要是随王的话,还要用四圣司的人来救吗?”
刘思永一想也对,随良佐要是真的,只要露出自己的信物,县令绝对不敢为难他。但是他还是不明白,对着随良佐说:“那么刚才随兄,你怎么说你没有冒充呢?”
“我本来就没有冒充,我的确有一个姓陈的大嫂,这随王不是他自己想多了吗?”
刘思永听到这解释,只能竖起大拇指,对着随良佐说:“大哥,啥也不说了,我生平刘思永生平就没有佩服过谁,如今我算是服了。大哥,若是不嫌弃的话,你我皆为异姓兄弟如何?”
“好呀,刘兄弟,我也早有这个想法。”
说着两人,也没有什么泥土成香,跪下去对着外面星月,立下誓言。
不过他们省略了那句同年同月死,这是刘思永的要求,理由很简单,他年龄还小,若是同年同月死,他有些吃亏了。
随良佐也没有在意,大家发誓完毕之后,就各自前去休息了。
这休息到半夜的时候,牢里突然热闹起来,县令和团练匆匆到了牢里面。
县令让狱卒打开大门,然后和团练一起跪在地上,自己打着自己耳光说:“卑职该死,卑职该死。”
随良佐睡眼惺忪地看着县令,对着县令说:“县尊老爷,你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大人,卑职知道错了,卑职知道错了。”
“好,好,你知道错了,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离开了?”
县令连忙说是是,让人解开他们镣铐,然后弯着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随良佐咳嗽一声,看着县令和团练,对着县令说:“你们两个不是知罪了吗?”
县令一愣,立马进入牢里,然后让狱卒将自己和团练给自己拷上,对着县丞说:“好生招待大人,好生招待大人。”
县丞识趣的点点头,然后带着两人到了县衙,换洗之后,又准备了宵夜。
两人随便吃了一下,就在县衙里面休息起来。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随良佐叫醒了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兄弟,走了。”
“大哥,不要慌嘛,我这还是第一次盖这丝绸被子。”
“兄弟,等他们醒过神来,就算你能言善辩,我们一顿板子是跑不了。”
听到随良佐这话,刘思永瞬间清醒过来,对着随良佐:“要点吃,要点银子,我们就扯呼。”
随良佐点点头,两人吃了早点之后,随良佐装模作样的对着县丞说自己有要事还要去益安府,就不在这里多待了,至于县令他们两个,自己会写信交代知府,知府自然会有安排。
县丞说是,然后送了一盘子银子作为盘缠,随良佐只是拿了一锭,然后就告辞了。
他们回到客栈,然后就让东小姐上了骡车,两人赶着骡车,一路狂奔,一直过了凌云关,到了益安府的陵水县,这两人才停了下来。
东小姐等他们慢下来才说:“你们两个不是私自逃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