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行礼道歉说:“祖父,平妃娘娘严格交代了,不准我多嘴半句。孙女虽然胆大,但是也不敢这件事有所疏忽,还请祖父见谅。”
襄国公点点头说:“这件事你倒是没有做错,不过平妃娘娘还是那么好手段,我们都无法知道更不用说扎木赫。”
苏婉清听到这话,对着襄国公说:“祖父,现在扎木赫就在城中,已经被孙女给骗的团团转呢?”
苏婉清将这个事情一一说给了襄国公给听,襄国公听完之后,无奈的说:“你这个小机灵鬼,真的有你父亲小时候风范,你父亲小时候也是这么糊弄你祖母的,到了南都之后,也喜欢作弄当初的大殿下,也就是当今圣人。”
襄国公说这话,脸上露出怀念了神情,对于这个嫡长子襄国公十分喜欢,说起苏掌柜的往事,脸上都是笑容。
说了一阵子,襄国公才说:“说多了,要是你父亲听到我这么说,肯定又要说我这个老家伙为老不尊,在两个小辈面前说这些。对了,周姑娘呢?周姑娘今天晚上怎么没有看见?”
“有劳国公挂念,今晚是婉清的喜事,妾身不方便出面,免得弄的大家不快。”周霖铃在房间里面说着,襄国公叹了一口气说:“李家娘子,真是让你为难了,你也是大家之后,如今让你和婉清共侍一夫,真是对不住了,婉清有一些任性,还请周姑娘你多多体谅,多多教导。”
周霖铃说襄国公这话太严重了,苏婉清是一个聪明的人,而且自己和苏婉清也情同姐妹,结婚之后,自然会互相扶持,共同相夫教子。
襄国公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这时候也不早了,老夫就先离开了,婉清,你还是注意一点,虽然定亲了,也要恪守礼仪才是,免得到时候有人说闲话,”
苏婉清吐舌说:“可是祖父,这个潇湘楼的主人似乎也没有恪守礼仪。”襄国公无奈的苦笑说:“真是拿你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关于这件事,你还是少说一点比较好,有些人不遵守,世人不敢说,而我们还没有那能力,关于这一点,我还是希望婉清你能够记住。”
苏婉清说着是,然后送着襄国公下楼,这时候周霖铃才走出门来说:“相公,今天劳累了一天,你早些休息吧。”
李大牛说自己倒是不累,只是这一天事情变化太快,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今早上自己和周山去见天权将军,然后下午范世民就倒霉了,接下来就是大司衡被剥夺兵权,亲兵都死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些,李大牛对周霖铃说:“好霖玲,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说这个天权将军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若是好人的话,怎么会告密呢?若是一个坏人,怎么会在平妃勉强表现如此的仁慈。”
周霖铃笑着说:“这千人千面,相公你难道还没有看破吗?天权将军作为七位都元帅之一,自然有自己的手段,哪里能那么轻易就看透呢?你认为玉衡将军是好是坏呢?妾身要是告诉你玉衡将军更坏,相公你会相信吗?”
李大牛笑着说周霖铃说的自己都会相信,周霖铃告诉自己玉衡将军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自己都相信。
周霖铃轻笑一声:“相公,我和你说正事哩,这玉衡将军据说有杀良冒功,玉衡军的名声在怀化府的名声可不好,妾身曾经听到一首歌谣,好像是这么唱的,天不亡,地不亡,就怕见二王,阎王尚有活命日,玉王见了命不长。”
这个李大牛倒是没有听曾荣贵说过,好奇的询问说:“应该不会这样吧,这禁军的军纪一向严明。”
周霖铃笑着说:“若是玉衡军真的军纪严明,怎么会面对铲平王三战三败,还需要天枢军隐去行踪,出其不意的攻击铲平王呢?要是玉衡军能够一战的话,平妃娘娘早就以这四十万大军攻击扎木赫了。”
李大牛心想也是,四十万精锐的部队,想要攻打扎木赫临时抽调的乌合之众,不算多吃力。
李大牛原本以为是想减小损失,但听周霖铃这么说,原来玉衡军已经弱的和厢军差不多了。
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苏婉清走上来说:“霖玲,大笨牛,你们在说什么呢?”
周霖铃笑着说:“相公在开心,说自己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今天都开心的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