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几乎吓疯了,“别……求求你……别呀……”
我不笑了,缓缓的用刀按住了他的大腿根,那刀尖十分锋利,很轻易的就刺破了他的裤子,低到了他的肉上。
他吓尿了。
“你别呀,别扎我!”他又疼又惊,脸都变形了,不住的哀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眼神很冷,“谁威胁我的女人,我就要谁死!你老大今晚会死,你比他幸运,你很快就会死了。”
“兄弟我错了,我错了!”他哭着求我,“我家里还有父母妻儿,求您放过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不过是拿钱替人办事,求求您别扎我,求求您哪!……”
“哼哼哼……”我的冷笑声很陌生。陌生的让我自己都胆寒,“你们不是要用那女孩的皮炼鬼傀么?她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要害她?”
刀尖已经扎进了他的肉里,他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别吵!”我眼睛一瞪。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眼神都被吓散了。
我心里突然一阵不忍,但是无济于事,刚才他们的话深深地刺激了我,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就这这时。我耳边突然传来林老师的声音,“小马,别这样,醒醒。”
声音不大,却像春天的雨滴,瞬间把我那颗被冰封住的心给融开了。
我一怔,清醒了过来。看看那络腮胡子,又看看自己拿着刀的右手,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的右肩不是脱臼了么?怎么还能拿刀?
“兄弟……我们错了……”络腮胡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求求你,求求你……”
我愣了一会神,看看他,“你们老板是谁?他在哪?”
“我们老板……”他似乎吓傻了,“老板……老板是谁……是谁……”
我看了他的裆一眼,那里已经湿透了,冷冷一笑,“我踢得太轻了,竟然没把你卵蛋给你踢烂。”
他以为我要补一脚似的,下意识的捂住了裆部,“兄弟……兄弟……”
其实我就是自言自语,那一脚不轻,这哥们儿现在是吓傻了,顾不上喊疼了而已。等一会他缓过劲来,如果不去医院的话,估计他也就做不成男人了。
惊恐真能给人力量,能让人忘了蛋疼。
我回到温冉身边坐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小冉,对不起,连累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说到这里,我看看那络腮胡子,“我朋友是你们谁打晕的?”
“是我们大哥”,络腮胡子捂着裆吃力的说。
我点点头,略一静心,“血姑子,把这三块料弄走!”
三道红光从天而降,落到三个男人身上。络腮胡子瞬间不疼了,另外两个也醒了。
他们茫然的站起来,看着我不知所措。
虽然那俩晕了,可是现在眼见老大不见了,谁也不敢再造次了,刚才那一下,让他们知道疼了。
“那个蛋疼的脑子迷糊了”,我平静的说,“你俩没傻,告诉我,你们老板是谁?他为什么派你们来?”
长毛看看络腮胡子和短发男,清了清嗓子,“我们……我们老板姓张,大哥说你用巫术打伤了老板的儿子,现在那儿子快不行了,只有你才能解开你的巫术,所以老板让我们来抓……哦不,来请你。”
我转头看着窗户。“说实话,你们扒过几个女孩的皮了?”
“老大就带我们剥过一个女尸的”,他声音颤抖起来,“是……是老大剥的,我们胆子小,在旁边打下手只有那一次,那女人是刚咽气。但已经死了。至于活人的,我们从来没那么做过,也不敢。”
“那这个女孩子呢?”我问,“如果你们抓到我,会怎么对她?”
“我们不会真的怎么的……”他赶紧说。
“说实话”,我淡淡的说。
“呃……这个……”他看看络腮胡子和短发男,“这个……”
“老大本来没想为难她,只是我们老板说这女的和你好”,短发男说,“我们来找她,本来就是想用她做诱饵,但……但见到她后,老大说这女孩命格不一般,皮肤也好,如果剥了她的皮炼成巫傀,那会很厉害,所以就……”
“巫傀……”我顿了顿,“炼巫傀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挖心,一种是剥皮。无论哪种,施法的人都该死!你们这四个败类,能做出这种事来,还想活么?”
他们噗通一声跪下了,吓的直哆嗦。
“我们没这么做,我们只是想了想……”长毛颤声说。
“想也不行”,我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们,“你们都该死!”
“小马,别这样。醒醒”,耳边又传来林老师的声音。
我身子微微一颤,脑子顿时清醒了,心里也不那么冷了。
“兄弟,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长毛和短发男也吓哭了。
我静了静心神,“你们下楼,一会带我去找你们老板。”
他们愣住了。“你……去找我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