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丫头其实也有些可怜,说的那周边的既是全信了,又眼见着她连那书生的名字都答之不出,顷刻间,人人都当她是得了癔症的。”“可争知这一来二去的她竟强调的自己也都信了,还真个就整日价柔肠百转,还使着自个儿那远房的弟弟唤其姐夫,直唬的这书生是亡魂大冒,唯恐这领受了便是新婚夜枕下藏刀!”
“要说这书生也着实是有苦难诉!她那远方的弟弟毕竟是年岁上尚浅,眼皮儿终还是欠了点火候,还真个就以为这书生果真是始乱终弃,满肚子愤懑的直欲与他不共戴此天!”“这书生也真是有口难言!”
说罢又静默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此般又太过沉闷,这上首的念汲终还是强笑着开口:“不想竟是如此人家。”
这徒弟静默了稍许,下手处一个问道:“只不知这书生后来如何?”“他啊!后来被烦的无法索性便搭了守安司的暗线,姑也算是恶人磨一员。”
“不想竟如此曲折!”只见旁的一个摇头苦笑:“谁能想着竟因为此等原因搭了恶人磨的暗线!倒也十分果决。”只见着上首处念汲也似是目带追忆:“到底还是年轻·!”
一餐饭吃得是各有心思,直到这临近终了念汲问各人行功时的体悟,这思路才略略的活泛起来。虽则也并无整日价指点,但仅从这行功时的体悟也可见出平日里或勤或惰;至于这根器上或灵或拙,却是一早地便已然有谱了的!
就这般耳闻着众徒儿行功时的体悟,或褒或贬,或赞或斥,不一时便已是月隐星稀,眼见得似是最后的一点星光也欲隐去,这徒儿们却仍聚拢了听他训诫着“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虽是语言上仍渐趋严厉,但眼底里已渐渐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