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个小时,太阳西斜的时候贝海这才发动了引擎带着一帮人返回了自家的岛。
一到了家贝海就开始打理起带回来的食物,准备给大家做一个丰富的晚餐。
“老鹅红烧可不可以?”穿着围裙的贝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想对着众人问一问晚上的鹅烧什么口味的,不过到了大厅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所有的人包括刘恺现在都是躺在椅子上睡的歪七扭八的,而且小呼噜打的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响。
三个男人也就罢了,连禹欢赵融和周夏这些美女都是呼哈呼哈的打着呼噜,贝海顿时觉得这场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笑了笑贝海就轻声的转回了厨房,原来准备的大餐材料也收了起来,猪肉什么的也都腌制起来,等着明天中午的时候再做。今天晚上就算了做了外面的那些人也没什么心情吃,现在对于他们来讲睡觉比吃饭更重要。
“你今天带着他们转了多少路,一个个坐到了椅子上睡着了”黎未未这边该是把两娃子给哄睡了看到了客厅的情况到了厨房对着贝海问道。
贝海说道:“我也没有打算走这么多路的,不过今天也奇了怪了跑了好久见不到猪,我就带着他们往里走了一点儿……”。贝海把事情的大致说了一下。
“怪不得!”黎未未听了点了点头。
看看贝海手上忙海着黎未未说道:“菜今晚就不做了吧,这些人哪里还吃的下!”。
“嗯,不弄了!我弄点儿东西放在灶头上热着,估计半夜的时候他们睡醒了就饿了”贝海说道。
“嗯,你想的周道!”黎未未听了走了两步在贝海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厨房。
贝海这边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摊了二十几个薄面饼,然后炒了了大碗的土豆肉丝还有烧了一碗卤肉,面饼就放在餐房的桌子上,而两个菜则是放到了电饭锅里温着,至于土豆丝会不会变成泥,贝海相信一个饿急了的人是不会有这么多讲究的。想讲究的人要不是不饿就是饿的不够。
贝海夫妻两个各吃了两个饼子就回房了。
正如贝海所料夜里一点钟的时候顾明山就己经被自己的肚子给叫醒了。
摸着肚子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子,顾明山看了一下墙上的钟:“不会吧,现的都一点零五分了!我一觉睡了这么久?”。
“咦!我这晚饭是吃还是没有吃啊”顾明山摸着肚子想回忆自家的晚饭,不过那时候自己太困了根本想不起来,这似乎是吃了又似乎是没吃。不过想一下顾明山还是决定相信自己吃了,因为觉得贝海怎么说也会叫自己这些人起来吃晚饭的吧。得出了这个结论那顾明山议员相信自己是太困吃的少。
从大罗汉床上下来顾明山自觉的就向着厨房跑,肚子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就算是要睡那也要把肚了给喂饱了啊,这样的状态谁能睡的着!
刚进了厨房顾明山就是一愣,因为顾明山发现自家的女朋友赵融现在正捧着一张大饼猛啃不己。
一看到这个样子的女朋友顾明山眼都看直了,以前的赵融都是一付冷静的样子知书达理温和恬静的气质从第一次见到几秒之前给顾明山的都是这个印象,一下子看到自己眼中的女神女友两只手叉着卷的和胳膊一样粗的饼子,然后大口大口的咬着,顾明山差点儿认为自己看错了,就算是前面吃多了赵融也是吃的细嚼慢咽,斯斯文文的,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头发毛乱成了一团,毛绒绒松松垮垮的的竖在脑门上,腮帮子一边还沾着一块土豆泥和饼屑。
赵融这边自然也是被饿醒的,而且就在顾明山被饿醒前的几分钟才醒的。不过赵融是看到了贝海留下的纸条,纸条上说有吃的留在厨房的锅里。看到了这个字条赵融就杀向了厨房,闻着味儿就大卷特卷了起来,第一口咬到了饼子赵融觉得这真是太美味了,自然就吃的急了一点儿。想想看将近十二个小时滴米未沾而且这么大的运动量,谁又不是铁打的不饿才怪呢。
看到了男友进来,赵融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抹了一下嘴,略弯了一下腰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儿太饿了”。
“我也是!”
顾明山的一句话让赵融笑了起来,顾明山也不多说直接到了台子旁边也卷起了饼来,这货机灵的卷了一个比赵融还粗大的饼子就这么抱着啃了起来。
一边啃着一边说道:“唔!好吃,真好吃!”。
“加点儿贝海做的卤肉更好吃!”赵融自己吃着还传授着经验。
两位一向是给人有格调的情侣现在面对面一人抱着一个大卷饼狼吞虎咽的大口吃着,这形像的确算不上文雅,不过当两个边吃边嚼然后相互望上一眼的时候都觉得这个感觉挺奇妙的,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触。
五分钟两个大饼下肚,这两个不光是饱而且还是相当的饱了。
“你接下来是回房睡觉还是?”顾明山问道。
赵融揉了一下肚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吃的有点儿多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我也正想这么说”顾明山听了点头附和了一声,然后俩就手挽着手出了屋门过了院门来到了沙滩上。
找了块地方直接坐了下来俩人紧紧的偎依在一起。
“今天的夜色真的好漂亮!”顾明山拥着赵融抬头望着头顶一轮如勾弯月轻轻的吟道:“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接着俩人聊了几句之后,顾明山就拥着女友轻声的唱起了歌儿,不得不说顾明山有一何好嗓子至少比贝海的嗓子好多了,一首《月半弯》从嘴里低声浅唱出来再配着这样的月色当头,旁边的赵融那眼睛里射出的光都快把人给揉碎了。
一曲小歌唱罢两人的嘴唇似乎就离不开对方了,直接就揉在一起啃起了猪头来,那场面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眼看着就有幕天席地的架式,还好两人的脑袋里还有一丝清明最后守住了防线。
“咱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