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老头贝海心里就有点儿小不爽,而那个老家伙也是一脸的瞧不起贝海的样子,看老头脸上表情贝海二话不说立刻带头从自己小院门口向着山坡上的上山小道走去。
贝海这边一迈脚唐浩杜合这些自然是都跟了上来,一行人立刻排成了一条松散的一字长蛇阵向着山上走去。贝海和许辉是蛇头,后面稍慢上半步是唐浩,再后面是杜合秦薇,两人的身后是两个提着黄金的小道士,小道士之后才是老头爷俩。
在贝海的脚下以前村民们用脚踩出来的小道己经不见了,现在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石制山径,一条条青条石大约两米长一个台阶的高度四十公分左右的宽度,每隔着大约两百多级路边就是一个小平台,上面摆着石凳子留给人休息。
“靠!果然不是花自己的钱!”贝海走了大约四百多级望着身后还有前方青石台阶说道。
这些青石台阶上面可是写着天元观三个字,不用说这可都是用的贝海的钱铺的,现在贝海的心里想着脚下踩的台阶要是从青石的换成水泥的怕是连现在成本三分之一都不到。想到了这里心里不由的补了一句:好家伙!你看看现在这浪费的。
“怎么了?现在知道心疼钱了?”跟在贝海旁边的许辉听到了贝海的话笑了两声对着贝海呶了一下嘴说道:“上面还有的你心疼的地方呢!”。
两人这边一站住小声说了两句,唐浩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只脚跨在了上面的台阶上另一脚放在了下面台阶,一只手按着弓起的脚对着贝海说道:“快点儿走啊!”。
“看把你急的,我说就你这样还能走多远?”贝海看着唐浩说道,说完也不得唐浩回答直接对着下面提着箱子身上还挂着大大小小几个包的俩小道士问道:“怎么也不开条路,这样开车上来不是更方便了么?”。
说完了这话贝海想起来,她妹的这开路还不是自己掏钱立刻摆了下手说道:“算了!算我没说!”。
小道士姚元春说道:“回太叔祖,本来武叔祖意思是想开条路的,不过安叔祖说了有路和无路没什么分别,有心的人自然能上来元心之人上来的也是无心,随缘吧”。
“老道士还想剃了头当秃驴不成!”贝海听了姚元春的话不由的嚷嚷了一句。
姚元春和安元芳都听到了贝海的话,不过两人就当是没有听到,别人骂叔祖自己这边当然要争上两句,不过太叔祖那就算了,虽说这个太叔祖年纪这边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奈何这辈份太高了不是两人可以搅和的。
说完了这句贝海又带头向着山上走,贝海这边整日里在船上混不在船上混的时候就在岛上每天游泳玩,这身体远不是杜合几人可以比的,就连两个常上山下山的小道士现在也比不了当然了现在俩人是肩背手提的拿着东西的。
将近一千级台阶走了下来,杜合这些人己经是大喘着气了,连两个小道士都不停的抹着汗坐在一旁直喘气,整个队伍当中看起来气色最出色的就是贝海和那个前面躺在车上的老头,这货只是微微的有点儿气粗,脸上连个汗珠儿都没有见冒,到是他的儿子坐在一旁的休息凳上双手扶着膝盖大喘着气儿。
贝海的心息有点儿粗不过三两分钟之后整个身体就恢复了过来。
“以前没有觉得有这么远啊!”贝海望着上面的台阶对着杜合几人说道。贝海的感觉怎么多了石条台阶反而是更加远了一点儿呢,以前自己到天元观的旧址来觉得似乎不用走一千多个台阶,而且现在的问题是走了一千多个上面好像还有好几百个似的,至少现在还看不到头。
安元芳抹了一把脑袋的汗对着贝海解释说道:“以前的那条小道是从山背上往观里走,现在这条石道是曲线蛇型绕过了几个鹰嘴崖往山上去,直线距离上大约近了三分之一呢,不过以前的小路比较平坦这条石道有点坡度有点儿陡……”。
“明明是有近路为什么还修的远了?”贝海这边听了安元芳的解释不由的问道,一个路扯不扯直线的没什么大问题,不过你也不能把一条道从近的把它给修远了吧,你瞧瞧这一路上的台阶多的。虽然说贝海不知道最近上山到底抄近要多久,但是从上山的时间来算贝海觉得这石头道还是比以前自己走的羊肠小道儿要远的多了。
安元芳说道:“这远近的问题您要问祖父了”。
贝海听了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休息了大约十分钟一群人又继续上山,贝海一边走一边数着大约又走了将近七八百级的台阶自己这一行人才望到了天元观的大门。
一看到了此刻的天元观贝海不由的就有点儿痴了,青砖灰瓦的大门古色古香,两边分别写着一个楷书的道字,那笔力遒劲连贝海这个不懂书法的这一刻都有点儿被感染了。整个前门虽说高大却不奢华,门旁各两株巨大的银杏树现在满树的金色叶子托着青砖灰瓦没有一些寺庙的辉煌不过却带着一种脱俗的气质,门口三个道人正的拿着扫把轻轻的扫试着前门口石阶上的落叶。
太阳透过了树叶的缝隙照到了这些道士还有附近扶栏上的兽首上形成了一道道的光柱,并且光柱的光线还在空气之中晕染了开来,把所有的人或者物都罩上了一层迷离的金色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