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颗比我舅姥爷颗还要大一圈,应该价值不菲,是……如要是当铺……可就真当不了几个钱了,里面的人黑得,比二刀还要黑。
我记得当时三姐缺银子,当了一个金凤钗,说买得时候花了二十两白银,可是当的时候给当了二两多点,而且赎银一个月就十个铜板,说黑不黑。”
“十比一呀?”姜浩他说的可能不假,暗,这里不有没有地方可以抵押贷款的,到这里脑子一动,问:“如我赎金调高,能不能多当银子?”
调高赎金?真会有这傻的人吗?我没听说过,怎可能有人愿主动调高赎金的?真是怪年年有,今年多。
蒋义又是一脸懵的说:“这个我就真不了,不过……应该可以吧。”
“要能当到一百两银子,辆马车就有了,还有十两银子用来雇人赶车、装车……和的零碎开销。”姜浩突又蒋义问:“对了,这年下来应该也攒了银子吧?”
“我?我……没多少。”蒋义心中一惊,怎这还打上自己的主了,自己这年风餐露宿、省吃俭用就攒了二十几两银子,这银子还要用来说个媳妇传宗呢,于是红着脸说:“我这有、六两银子……”
见姜浩似笑非笑的着他,不为什,这个有十一岁的小孩是这笑着他,竟能给他这大的压力,让他的心砰砰跳,又说:“应该有十一……十二两……”
姜浩一他的就他肯定没说实话,也不过分逼他,藏私是人之,几乎是出于能,于是笑笑说:“吧,就拿十两入股吧。”
“入股?”蒋义又是一脸懵,他已经懵习惯了。
“就是这样的……我这颗珠子如能当一百两,上的十两就是一百一十两,占了不到十分之一,将来赚了钱,我会按投的份额给分钱,投得多,赚得多,白吗?”姜浩耐心的释。
算账来蒋义的脑袋瓜应可不慢,投得多赚得多的他也懂,是让他一下将多年的积蓄拿出来,他还是十分为难的。
对方现在是画了个饼,能不能成还不一定,若不是为他有颗珠子,这个饼就显得更虚无飘渺了,所以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投十两,这十两全亏了,自己也不至于上吊自杀。
“行,我就投十两,如赚了钱,我也按份额分了。”蒋义思虑再三后一咬牙的说。
姜浩见他一副要上刑场的样,不禁有笑,说:“就这定了,对了,马车会赶吗?”
“马比驴可驯服多了,要不怎叫犟驴、倔驴呢,我在哥家可不止一赶过马车,这个您大可心了。”蒋义拍着胸脯证。
“就,这样吧,给十的准备时间,十后咱们进城,这十里找一和年龄差不多,是比小的,一定要满十八岁,童工可不能要,找七、八个人吧,全带上。”姜浩了说。
“您的思是找赶车的车夫?”蒋义实已经猜到了几分,还是习惯的问。
“没错,记住,一定要找忠厚的、老实的、靠得住的,能长帮咱们拉货的,价钱怎开定。”
“这点您心,我年在这十里八村的转悠,您这一说,我脑子就已经有几个人了。”蒋义不的笑。
“行,还有细节再自己琢磨琢磨。”
“细节?啥细节?”蒋义虽脑子够灵,毕竟过小买卖,这种大买卖还是一参与。
“我就给说几条,一条就是要和修的得联,以后万一个什三梁子……”
“是三沟子。”蒋义连忙纠。
“哦,对,以后万一个什三沟子的桥冲坏了,得花钱让他们时来修。”
“这个……这个……”蒋义又懵了。
“又怎了?不是说了吗?有什话说,老支支吾吾的。”姜浩不满的训,倒是有点当boss的感觉了。
“是是是……我是说,是官,要咱们自己花钱修?是不是有吃亏啊?”蒋义真的是懵呀,感觉什要自己花钱,还怎赚钱啊??
“靠。”姜浩也是有无奈,真爆粗口了,声音不自觉大了几分,说:“还桥是不是官?谁用就得谁花钱,这不是经地义的吗?说修了,将来赚了钱,我给他个结实的,行不行?”
“是是是……行行行……”蒋义懵了又懵,心中暗觉得奇怪,这也不热怎有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