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与梁氏和亲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回龙沟,当龙渊听到这个消息,不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梁靖这个老儿,难道不会搞出点新意,除了和亲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主意!”记得上次梁靖和萧氏的联姻仿佛就在昨天,转眼之间,梁靖改弦易辙又和蓝循做起了亲家,想起梁轩宇那张看似清秀实则无耻的面孔,龙渊暗叹他命运之可笑,现在看来梁靖对这个孙子也并非是真心疼爱,单从和亲这件事上来看,梁轩宇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而已。
赵子服在龙渊侧后方站着,自从苗疆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沉默了许多,在龙渊面前也很少主动发表自己的见解,龙渊知道这件事对赵子服而言是一次极大的挫折,可是他也相信,一切只不过是暂时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赵子服一定会重新找回昔日的状态。
“子服,你怎样看这件事?”
赵子服咳嗽了一声,低声道:“蓝氏和梁氏和亲真正的目的是对付萧氏,看来萧氏的境况要危险了。”
龙渊眯起双目,三家之中他对萧氏的仇恨要更大一些,按理说应当乐于看到萧氏灭亡,不过萧氏现在灭亡对他并没有好处,假如蓝氏和梁氏携手吞食了萧氏的土地,无疑两家的力量会迅速增长,这是龙渊所不想看到的。赵子服又道:“不过萧氏应当没有那么容易被他们两家吞并,萧逆寒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萧牧野虽然瘫了,可是萧牧远为人沉稳颇有心机,不会看不出蓝、梁两家的用意,更何况他们拥有的这片土地也是极其富庶。这几年并未受到战火的波及,相对而言。反是他们的发展更多一些。”
龙渊点了点头,这两年萧牧远一直以弱者自居,并没有过多的参予其他力量地争夺中,蓝循攻打康都、梁靖先侵巴蜀而后北上攻打蓝氏。比起不断扩张地盘的两家来说,萧牧远明显低调了许多,沉寂了许多,在别人扩张地时候。他一定有足够的时间图谋发展。
龙渊道:“我听说北方的女真人最近频繁滋扰萧氏的边境。”
赵子服道:“女真人不成气候,任何一个强国必须以财力作为基础。女真人虽然占有大片地土地。可是除了放养牧马的经营之外,在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想要发展,唯有依靠掠劫,这样的国家和强盗无异,几乎将周边地几国得罪殆尽,西有胡国,东有高丽。南有萧氏。此三者不动则已,一动则女真必有灭国之虞。更何况女真因为汗位继承之事几位王子彼此不合,闹得乌烟瘴气,这片疆土已经气息奄奄了,现在表现出的强势根本就是回光返照。龙渊微笑道:“赵先生所言甚得我心。”
赵子服谦逊地笑了笑,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地感动,反倒升起一股冷意,龙渊藏得太深,焉知他这句话是不是在敷衍自己?
龙渊向赵子服道:“帮我准备一份厚礼,给梁靖那个老儿送过去,梁轩宇大婚,怎么也是值得庆贺的事情,这龟儿子居然能够找到老婆!”
赵子服恭敬应承下来。
龙渊返回自己居住的院落,看到芊若正陪着苏红袖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看到两人在阳光下就要睡去,龙渊向祥贵做了个手势,祥贵小心的去拿来毛毯为两位女主人盖上。
龙渊无意惊醒她们,悄然向书房走去,走到书房门前却听到里面传来低声的娇笑,听声音却是梅朵和虚慧妍两个,龙渊心中暗自好奇,凑近门缝中向里面望去,去见梅朵、虚慧妍满面娇羞的站在书案之前,两人手中分别拿着卷轴的一角,却是自己收在书房内地那幅春宫图。
龙渊不禁哑然失笑,想来是她们为自己整理书房之时发现地,看着二女娇艳的容颜,羞涩万分而有满怀好奇地神态,龙渊的内心不觉一热,他推门走了进去。
梅朵和虚慧妍没有想到龙渊会突然进来,仿佛偷东西被抓到一样,呀!地一声娇呼起来,龙渊却笑眯眯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居然躲在这里偷看我的东西。”
虚慧妍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儿转进去,梅朵毕竟更大方一些,更何况来的人是龙渊,她啐道:“谁知道你会收藏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龙渊凑了过去,两臂分别搂住她们的纤腰,手指在她们光滑无赘的肌肤上轻轻一捻,捻得二女骨头几乎都要酥了,龙渊分别在她们的唇上吻了一记,轻声道:“不如咱们尝试尝试一下如何?”
虚慧妍含羞在他肩头捶了一记,小声道:“不要胡闹,我们刚刚发现这幅画似乎包含一个秘密。”
龙渊微微一怔:“秘密?”他一直都认为神武皇留下这幅春宫图绝不会是一场恶作剧,只是自己无法体会到其中的真正意义罢了,他也曾经钻研过一阵子,可是最终毫无所得,只能无奈放弃,如果不是她们两个在收拾书房的时候发现了这幅春宫图,只怕这幅画还不知要蒙尘到什么时候。听到虚慧妍这样说,龙渊的神情顿时正经了许多。
虚慧妍和梅朵将春宫图摊平放开,虚慧妍道:“小时候我常常玩一种填图拼图的游戏,也就是将一幅画分成许多份,然后打乱顺序,然后重新拼成完整的一幅,刚才我和梅朵仔细看过,这幅春宫图似乎也是这种路数。”
龙渊充满惊喜道:“我怎么没有想到!”
梅朵笑道:“对于一个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的人来说。你自然不会联想到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