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辨位、夜能视人,这是在军队里必须学会的东西。
我知道我前方三米的位置有一个越军士兵正在小心翼翼的前进着,他似乎很紧张,走路的步伐有点乱,身子似乎也有点颤抖,手中的枪握的也很紧,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走火的样子。
我跟着他的步伐不紧不忙的走着,同时正一点点的接近他。
此时的我犹如幽灵般,手头黑黑的匕首在这座密灌林里却犹如恶魔一般让人觉得窒息。
下一刻,跟着这个越军步伐的我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我没有选择捂他的嘴,而是选择了右手打击他的右臂麻痉,左手甩着匕首一把摸过了他的脖子。
同时快速的从后面抱住了没有反应过来的他,将他手头的ak卸了下来。
他死了,没有为自己的同伴们做出一点提示,被摸了脖子后的他只是在密灌林里发出一声声“咯咯”的卡结之声。
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攻击选择是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我可不想这个家伙在倒下的时候手头的ak大批量的走火。
利索的拨下这个士兵身上的一切后,我又摸进了深处。
很快,根据对脚步声的判断我跟上了一名落单搜索的越军,离他最近的越军有六米距离。
我选择的同样是跟着他的步伐,跟步伐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术,我记得在部队训练的时候对这个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要求同起同落,步伐要一致。
这样跟着步伐会让人一直以为是一个人在走路,而事实上后面是有人跟着的。
利用黑暗和跟步伐的技巧我接近了这名士兵,他没有前面那名士兵的紧张,这是一名上过战场的老兵了,他镇定而且孤傲。
说他孤傲是因为他似乎不在乎队友的掩护,一有队友靠近他,他就自己选择了离开远一点的距离,似乎队友们会给他带来麻烦,甚至他连枪都只是在胸前挂着。
可正是这样的决定却注定了他的悲剧。
一张大手牢牢捂住了他的嘴,同时一把匕首从他的左腰刺进了他的肺叶。
我悄悄的将他的尸体放了下来,我没有选择收刮战利品,而是向一个两人的组合靠了过去。
我几乎是呈直线式的冲上去的,但是我的脚步声却非常默契的和他们的脚步合到了一起,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死神正向他们招手。
一把匕首一溜血光的带过了两个人脖子,我没有扶他们,而是任由他们倒了下去,我选择了迅速的靠到了一个比较阴暗的位置蹲了下来,距离那两具尸体大概十米左右的距离。
“哗……唰啦……”一阵阵的声音很快就向那两具尸体的位置靠近,一条条人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耳朵一竖,人随匕动,往我身手的位置闪电般的一记背刺。
一个越军士兵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的惊恐之色,他的眉心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把柄。
也许直到倒下的时候他都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脚下会突然冒出一个夺命凶器吧?
一个连躲都躲不了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