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刻如那修所料的点点头:“是的,本来赢了今天的比赛后就能攒够足够的钱,但是我输了。”杜刻很平静的对着赢了他的那修说,声音中没有因为那修赢了而有丝毫的怨恨。这是命,一切都是命,怨不了天,也尤不了人!许久许久以前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那修摸出蓝炎给他的那张银行卡,手指一弹,银行卡凌空飞向杜刻。杜刻一扬手,抓住了急飞过来银行卡。
看清楚手中的东西,杜刻认得这只是地下拳赛奖励的特有的银行卡,每赢一次比赛,他都会从白羽社处拿到一张和眼前这张一模一样的银行卡。
“你这是什么意思。”杜刻问道,手中拿着银行卡,却没有还回去的意思。这种机会不会出现第二次,为了娜雅的双眼能重见光明,就算是抛弃尊严,他也在所不辞。
“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况且我也拿到了我想要的物品,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那修说完,拉着文迦打算离开。
“慢着,你们有住的地方吗,你们是刚到黑街的吧?”望着那修要离开,杜刻想了想,突然大声问道。他在黑街生活了十多年,如果有那修这样特别的人和文迦那样的女孩,他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听到杜刻的问话,那修止住了脚步。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可大可小的问题,不是青龙社代表的他们,自然不能再回到蓝炎的酒吧中住着,再说,因为今天的比赛,那里也应该不再安全。但要是去寻找其他的住所,不安全的因素还是比较大,运气不好,又惹出了麻烦一点都不奇怪。虽然那修极力避免引起麻烦,但是很多时候,事情不是人能控制的。
“没有。”那修说道。
“那就到我们那里先住着。”杜刻等的就是那修这句话。他们两个人很象,杜刻觉得或许他会成为他的第一个朋友。
那修没有拒绝,杜刻见了,拉起娜雅,说:“娜雅,我们回家去吧。”
“嗯。”娜雅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但声音却是很高兴。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朵,在她的记忆中,她的哥哥可是从来没有带过其他人回家。
四人出了休息室,杜刻带着那修走上了一条比较小一点的隧道,隧道上看不到一个人。
四人的脚步声在清静的隧道中清晰的错落有致的响着,两重两轻,两个听起来十分有力,另两个听起来却十分清脆。
“你的手不会有事吧?”那修本以为杜刻的右手已经被娜雅治疗好,但现在看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走起来路,他的右手还是一动不动。
“血管动脉及皮肤纤维组织已经连接起来,整只手恢复了血液流通,但骨头却完全还没有治好,里面的骨头依然还是断的,要想完全治好,起码也得两个月后。暂时这只手是不能用了,稍微拿重点的东西,手臂掉下来也是有可能。”杜刻解释说。
“那娜雅的能力……”
“不是治疗能力,只是一个能促进细胞活化及新陈代谢的能力,对治疗伤口很有用,但却不能治疗疾病,对断了的骨头也没什么作用。”杜刻简明的说了下,那修听得出,他似乎不大喜欢谈及娜雅的能力。
那修决定不再问,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没有问下去的必要。
“娜雅的眼睛怎么了?”那修没有问,文迦的声音却突然在隧道中响起。
杜刻第一次听到文迦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有起来很特别,乍听起来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的声音。声音有点天真,有点怯弱,但仔细品味却又可以察觉出当中的隐汗着的坚定还有沉稳。这……,仿佛就是自己和雅娜声音的集合体。
杜刻本来是已经不想继续讨论有关娜雅能力的话题,但在文迦听起来十分熟悉的问话声中,决定还是说出来。
这不是一个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