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见对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知道不收下这把曜灵剑也不行了,“好,长者赐,不敢辞。赵某就斗胆收下这份重礼了。”赵牧接过曜灵剑,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好,然后拱手说道,“多谢前辈赐剑。”
那人点了点头,又取出一块玉瞳简来,“赵小友,这块玉瞳简上记录的是曜灵剑的修炼法诀以及控剑灵诀,你拿去参考一下吧。”
曜灵剑这么贵重的礼物都收下了,赵牧自然不会在乎多收下一块玉瞳简,他说道:“多谢前辈,赵某一定早日参悟玉瞳简里面的灵诀,以免辜负前辈今日的赐剑之恩。”
那人点了点头,“好了,赵小友。你不是说还有一些事情要忙吗?我就不耽误你的功夫了,二掌柜,待我送一下赵小友。赵小友,咱们后会有期。”
二掌柜态度恭敬的把赵牧送出了剑甲铺,然后返回了铺子的后堂,“掌门,难道你真的要丢下我们,外出游历了吗?”
那人说道:“柴靖,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不可能永远恋栈剑甲门的位子不去,何况,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的修为已经到了合体后期,马上就要面临着天劫的考验,再留在剑甲门已经不合适了。以前,我还有着重重顾虑,怕自己不能平稳渡劫,怕我离开后,你们这些后辈经营不好剑甲门。可是就在刚才,听了赵牧小友的一番话,我眼前顿生豁然开朗的感觉,世间万物,莫逃不过命运使然,我能渡劫成功。是我的运气使然,渡劫失败。只能说我霉运当头,剑甲门前途命运也是如此,经营好了,是你们做小辈的运气,经营不好,活该你们倒霉,我这个即将离去的掌门是管不了了。”
二掌柜柴靖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道:“掌门。赵牧的话你也能信,我看他完全就是信口胡诌。”
那人说道:“信口胡诌也罢,经验总结也好,反正我觉得有道理就行了。柴靖。我知道我刚才把曜灵剑传给赵牧,你心有不服,不过没有关系,我也不怪你,毕竟你和我对这个赵牧都不太了解,我把曜灵剑传给他,也是一时性情使然,你也不必当真。以前我曾经对你说过,我离开剑甲门后,你就是剑甲门地实际掌控者了。剑甲门的命运前途就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你就是剑甲门这艘大船的舵手,剑甲门何去何从。都在你一念之间,我不会给你明确的命令。指示。也不会提点与你,你自己把握吧。柴靖。你我师徒一场,剑甲门能有今日之规模,你功不可没,另外因为你的努力,为师少操了不少心,看在咱们师徒一场的份儿上,我最后提醒你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求。”
柴靖双手抱拳,深施一礼,“弟子恭听掌门教诲。”
等到柴靖直起腰来的时候,剑甲门地掌门已经瞬移的无影无踪了,柴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伏在地上,哽咽出声,“弟子躬送掌门,愿恩师顺利渡劫,早日飞升。”
赵牧这会儿还不知道他收下的曜灵剑是一个烫手地山芋,他离开剑甲铺后又在街上闲逛了半天,沿途购买了不少富有极北城特色的小玩意儿,准备回去之后,送给牛莉以及孔霞孔瑜姐弟等人。
“赵东家,赵东家,”赵牧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从门里面传来了几声呼喊,赵牧扭头一看,万象城毓华门的丘涛声丘副掌门正满面笑容的朝他招手,“赵东家,难得能在异乡相遇,过来喝一杯酒暖暖身子吧。”
赵牧心知丘涛声有事跟他说,说实话,他对丘涛声一点好感都没有,却也不愿意无端的和他接下怨气,便信步走进了酒楼,“丘掌门,不知道你唤赵某有什么事呀?”
这年头当官的就没有愿意当副的,都恨不得把官衔前面的那个“副”字去掉,这个丘涛声好像也不例外。他呵呵笑着,站起身来,亲自给赵牧拉开一张椅子,“来,赵东家,请坐。”
赵牧坐下后,顺势看了一下酒桌上的几个人,三男一女,其中还有一个顶着锃光瓦亮地脑门,一根毛都没有。
丘涛声等赵牧坐下后,他也坐了下来,“赵东家,今天在座的有的你有过一面之缘,有地你连见都没有见过,我给你介绍一下。”
丘涛声先指着那个光头说道:“这位是罗汉门的长老智广大师,”然后他又指着在座地唯一女性说道,“这是我们毓华门地狄彩月,赵东家和我师妹可有一面之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