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雁注意到白自在一脸的慎重,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白老前辈,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通常修真者是不会生病的,但是一旦得病,就肯定不会是小毛病。
白自在没有掩饰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直言道:“霍掌门,我刚才查验了一番你身体的所有部位,全都没有任何异常,不过你的紫府,我并没有察看,如果说你要是真的出问题的话,病根也只能在那里了。”
霍思雁忙不迭的点头,“肯定是紫府出了问题,你老没看见我的脑壳疼的利害嘛。白老前辈,你是丹药界的泰山北斗,一定有办法帮我治好这个毛病的。”
白自在摇了摇头,“霍掌门,你太瞧得起老夫了。白某是人不是神,你这个毛病我治不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霍思雁拉住了白自在的衣襟,“老前辈,我知道我曾经得罪过你,心里面对我有成见,但是霍某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你又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要不,我给你跪下了。”
白自在连忙扶住霍思雁,“霍掌门万万使不得,老夫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我不肯救你,实在是老夫才疏学浅,对你的头疼病束手无策。”
霍思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依旧认为白自在还在念旧仇,“白老前辈,只要你肯救晚辈,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晶石、飞剑、法宝……只要你说出来,晚辈就算是去抢,也要给你老弄过来。”
展世昭在一旁冷笑道:“霍思雁,你算是没救了,都这会儿,还惦记着去抢劫,我看你干脆也别治了,干脆头疼死了得了。”
霍思雁改嘴改的挺快。“对不起,晚辈说错话了,晚辈的意思是说就算是把我的裤衩给当了,也要把老前辈要的宝贝给你老凑齐。”
白自在叹道:“霍掌门,就算是你把裤子当掉,我也救不了你。”
霍思雁失望的道:“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晚辈忍受着这头疼欲裂之苦吗?白老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白自在想了想,说道:“霍掌门,要说就是不是没有希望。不过老夫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我给你举荐一个人,就是我的师傅,也是文秀轩的东家,那,就是这位,恩师在丹药方面的造诣要比我高出不少。说不定他有救治你地良方,你不妨去求求他。”
霍思雁这会儿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赵牧面前。深施一礼,“赵东家,赵道友,救我。”
赵牧早就在等着霍思雁上钩了。他呵呵一笑,上前一步,“霍掌门,不必多礼。快快请坐。”赵牧亲自搀扶着霍思雁坐下,“你的情况,我刚才已经全都看在了眼里,自在说我能治,纯粹是往我这个当师傅的脸上贴金,赵某连元婴期都没有修炼到,又怎么可能救治得了霍掌门呢?”
霍思雁讪笑道:“赵东家言之差矣,有本事的人不一定修为高嘛,霍某有眼不识金镶玉,赵东家大人大量,千万不要怪罪。”
赵牧笑道:“霍掌门,你我同为修真一脉,些许小事,我是不会念念不忘的。好了,咱们废话少说,我来帮你察看一番。”
赵牧装模做样的又是掐脉,又是翻动霍思雁的眼皮,良久之后,赵牧喟然长叹,“霍掌门,不好办呢。”
霍思雁一惊,“赵东家,难道连你也救不了我了吗?”
赵牧说道:“霍掌门,你的麻烦大了,你得地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找了邪了,你的紫府里面不知怎么回事,钻进去一只邪火精,眼下邪火精已经和你的元婴纠缠在一起,它时不时地会灼烧一下你的元婴还有你的痛觉神经,正因为如此,你才会感到头疼难耐呀。”
赵牧的分析非常契合实际(本来就是他干的),霍思雁连连点头,“赵东家说得非常正确,我地确感觉那股疼痛是从紫府里面发出来的,而且那种疼和火烧得感觉一样,赵东家你可真是神了,还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赵牧摇了摇头,“霍掌门,不是赵某不肯救你,实在是救你要冒很大地风险,赵某不但要给你炼制一枚专门的袪火丹,而且还要动用大量地真元,打出九九八十一手灵诀,才有可能把邪火精从你的紫府当中赶出来,这只是第一步,还有最难的一步,邪火精可是一种灵物,来无踪去无影,又极善控火,我必须在它露面的一刹那,想办法控制住它,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