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笑道,“钰公子是怀疑小女做了手脚么,可是这球珠的弹出,钰公子也是亲验过的,任凭如何的手段也无法控制呀,只能说小女正应了一开始所解的点数,他年鱼矶垂钓钩嘛,嘻嘻,垂钩者自然云淡风轻,又怎能与二位公子精彩纷呈的生活相提并论?”
“噢?真的如此灵验?希望玉小姐所垂之钩,不是要钓的我与凌飞兄这两尾鱼才好”,皇甫钰嘟嘟囔囔,又向前走了几步。
“哼”,皇甫凌飞冷冷开口道,“这么失礼的话不应是从钰弟嘴里说出来的呀,所谓愿者上钩,假如真的是玉小姐有心垂钩,只要玉小姐开心,我宁可不计较做一回玉小姐的篓中鱼。”
“哟,看不出嘛”,皇甫钰悻悻道,“凌飞兄什么时候也懂得怜香惜玉了?既然凌飞兄兴致这么高,小弟我也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啦。”
“二位公子,怎么又争执起来了?唉,这样不是意指小女的过错了么,小女所说垂钓之话,乃淡出世事之意,如何能跟谁是鱼谁是鱼饵扯上?二位公子即使不计较,小女也没那个胆子将二位贵公子视作鱼啊,算了,区区游戏,竟惹得二位公子揣测生疑,小女退出也就罢了!”玉鸣说着,冷着脸就取了自己那枚小人丢到一边。
“哎,这,这话是怎么说呢!”皇甫钰着急道,“玉小姐,我和凌飞兄一贯唇枪舌剑相互挤兑惯了,并没有指责玉小姐的意思啊,都怪我,都怪我胡说什么钓鱼的事儿,纯粹是想跟玉小姐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在下这里向玉小姐赔罪了,任骂任罚都可以,就是求玉小姐你可千万别生气,千万不能生气啊!”
皇甫钰边解释,边蹲身在地,寻找玉鸣丢掉的小人偶,皇甫凌飞见状,也赶紧附和道,“没错,没错,玉小姐,就因为我们和玉小姐相处得太愉快太轻松随意了,结果说话也开始没遮没拦,我和钰弟一时逞口舌之快,忽略了玉小姐的感受,自当受罚,可我们真的是言者无心,玉小姐万勿听者有意哟。”
玉鸣尚未答话,却听皇甫钰朝皇甫凌飞怒气冲冲地说,“行了啊,我本就失言,你还偏偏火上浇油,看嘛,这下让玉小姐彻底误会了,你,你快点一起帮着找啊,明明看见人偶棋掉在这边的,怎么就寻不见了呢?”
“怎么会?”皇甫凌飞诧异地问,“钰弟你什么眼神?有没有仔细瞧啊,呃,是不是落在角柜缝隙里去了?我来搬起你看看!”
就在两个王爷乱作一团之时,玉鸣却忽然“扑哧”一声笑了,“二位公子爷快快起身吧,小女也是在跟你们开个小小玩笑呢!”
“什么!”皇甫凌飞和皇甫钰齐齐回身惊问。
玉鸣摊开手掌,那枚小人偶棋还好好地待在掌中。
“这是什么把戏!”皇甫钰拍着手掌上的灰站起身,皇甫凌飞也放下了角柜。
“我明明看见玉小姐已经把它丢掉了的呀,怎一转眼的功夫,就又回到了玉小姐手里?”
“就是,我也看见滚落在地的,玉小姐,难道你有两个人偶棋?”
两位王爷完全没有重新找到人偶的喜悦,只是不胜惊异,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