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少将秦寿生回忆录》</p>
1937年因为抗战的爆,我作为黄埔军校炮科的第三年学兵,因为迅扩大的战争而导致的军官大量伤亡,而被补入第十一师的炮兵营担任山炮连的一个排长,后来随我所在的补充旅整体补入当时战功赫赫,威震敌胆的第116师。</p>
在我的影响当中,116师的师长是十分年轻的。当时在平型关大捷之后,国府的中央日报等报纸上,一直刊载着高大全的照片和战绩,成为当时威名赫赫的战将,甚至于小日本都因为对他的恨之入骨而开出了十万大洋的高价。</p>
虽然因为当时国共合作,可是双方不上台面的暗地下的动作还是很多的。尤其是因为我这个补充旅即将补入**的116师,作为基干主力部队。所以当时国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一处二处,还有当时别动队的总队长康泽纷纷派出大批的形形色色的人员,挤入到部队里面,占据各个至关重要的位置,填补那些因为听闻是补入**军队而纷纷通过关系调往其他部队所造成的空缺。</p>
这些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在当时却是很影响我们土木系部队良好的形象,可是陈部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通过上面的长官告诉我们:“好好干,在哪里又不是抗日!”</p>
怀着对于这些神通广大情报部门的厌恶,我数次拒绝了三个系统的拉拢,当然我也亲眼见证了许许多多的黄埔军官在他们的拉拢和腐化之下,没有把握住自己。每每想到此处,不由的心痛,总理伟大的三民主义和建国纲领,大概就是这样被我们国民党人自己这样给破坏殆尽的吧!这也无怪于蒋校长后来将大6的国土丢失殆尽,如此腐化岂能不败?即使我们拥有许许多多的干才!</p>
而且这些神通广大的人,在还没有进入到116师的时候,就像我们国府内部一般开始派系的斗争,暗地里面的勾心斗角都是最表层,最基础的。有时候他们甚至会为了沿路上征夫子数量的多少而大动干戈。在行至山西之前的沿路上,挥刀动枪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以至于见到十四集团军当中的学长和校友之时,都是面带愧色。堂堂黄埔毕业,总理和校长教导之下的革命同志,什么时候竟成了那帮“锦衣卫”手底下的獠牙了!这岂不悲哉!</p>
到达前线之时,被老西儿圈养在家里的绵羊—晋绥军,因为日军向自己后方的穿插而主动的退下来,抵挡敌军兵锋几达两月之久,重创日军第五师团第二十一旅团的平型关战役就此落下帷幕。不过在太原领取弹药补给等物的我部,并没有随着溃败的晋绥军南下,转进到忻口,娘子关一线组织太原会战,继续抵挡日军的攻势。</p>
而是前所未有的迎着日军犀利的兵锋,争锋相对的直指敌后,在有惊无险的和日军精锐的半机械化部队擦肩而过之时,除了有一种刺激的感觉之外,更多的是对于八路军和高大全师长的一种期待之情,也对他们的作战方式有一种惊异的感觉。在敌后无后勤无后方的作战,这需要一种何等的勇气!</p>
初次见到高大全师长,只觉得穿着军装高大威猛的师长,很年轻,很年轻,年轻到几乎就是面白无须的小生的感觉。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高级中学里面看到的戴着眼镜的斯文书生一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