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封山,本就清净的毒寡妇庄上更显寂寥,门房王老三不知从那儿弄到了一瓶浑酒,正偎着火笼就着炒豆吃的起兴,听见脚步声后抬起头,见进来的是唐缺,王老三也没说话,只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酒瓶,示意他也进来吃上一盅。及见唐缺摇头拒绝后,王老三也不再邀,又自满满的斟了一盅,仰头之间“吱”的一声喝下肚去,神情间只有说不尽的惬意。
唐缺笑着向王老三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后,就直接向二门走去。
二进院子里,兰草正从小厨房里端着一个红漆托盘往外走,见唐缺推门进来,顿时一脸的眉花眼笑,脚下加快几步走了过来,“你可又是六天没来了,狠心的,就不知道夫人有多想你?”。
看到兰姐儿言不由衷的样子,唐缺抬手在她双眼流波的脸上捏了一把,“怎么,就只有夫人想我?”。
“哎呀,你的手怎么跟冰疙瘩一样”,兰姐儿嘴里骂着狠心贼,流波的双眼中不免又添了三分媚意,“赶紧进去吧,天儿这么冷,小菜该凉了”。
“温酒赏雪,你俩倒是会享受”,唐缺先拈了一块儿肉脯扔进嘴里后,边含糊说话,边顺手接过兰姐儿手中的托盘向毒寡妇住着的西厢走去。
西厢房的地上盘着火龙,现下烧的正热,唐缺刚推门进去就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屋内长榻上,黑发披肩的毒寡妇穿着一袭紧窄轻薄的五幅内裙斜依抱枕在翻着一本小画册,也不知是热还是闷,她那一张俏脸满敷了一层水腻腻的潮红。
毒寡妇看的太专注,以至于连唐缺进来都不知道,唐缺见状,给兰姐丢了一个眼色后,放下手中托盘就绕到了毒寡妇身后。
低头瞥了一眼毒寡妇手中的画册,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却原来她正津津有味看着的乃是一本,图中一对男女赤身的纠缠在春床上正行交合之事,画页右上角的留白处竖写着“鱼接鳞”三个小字。
“你这是从那儿买的,画工也太差了!”,近在咫尺的唐缺乍一开口,毒寡妇“啊”的就是一声惊呼,画册从手中跌落。
唐缺见她如此,嘴里嘿然一笑道:“不过画工虽差,但这个‘鱼接鳞’的动作倒是有些意思”,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惊愣下反应过来的毒寡妇已哧溜一声朝榻里面钻了进去,双手紧攥着被头把一副头脸蒙的紧紧。
毒寡妇分明是三十岁的人了,平日里支撑家事管理庄务也是脆爽干练,但自从经过夏日里的那个下午后,她每与唐缺有些亲昵的动作时,整个人就好像突变成二八闺阁一样,动不动就脸红羞涩的不堪,反倒是刚刚年满十八的少女兰草要比她自然多了。
还别说,唐缺真就喜欢看毒寡妇这含羞不禁的模样,那种不堪娇羞的美态是多少胭脂水粉都涂抹不出来的。
现如今见他如此,唐缺也不再说话,一双冰凉的手已顺着锦被的缝隙插了进去,三两下之间将五幅内裙拨弄开,手已顺势攀上了毒寡妇胸前的那两团丰满。
兰姐儿原本只是想给唐缺凑趣儿,但见到自家夫人看chun宫画被撞破时也是吓了一跳,看向唐缺的眼神儿就有些惴惴不安,青天大白日的躲在屋里看淫画儿,这怎么着也算得上是秽乱内闺,若是有夫妻之名的都能够上休妻的“七出”条目了!唐缺可是个学礼的读书人,他别就此轻看厌烦了自己主仆才好。
等兰草看到唐缺脸上毫无异色,一双手更在夫人身上翻飞游走时,这才放下心来。紧张过后,再一听到被子中夫人闷闷的腻声shēn yin,看着一床锦辈不住变幻形状,她的身子也莫名发起热来。
唐缺心里装着事儿,眼见手下的毒寡妇已被他搓弄成了一团泥,自己也是心中毛躁躁的,也就没再继续揉弄。伸手往下在圆滚滚的肥臀上“啪”的拍出一声脆响,“难不成要在被子里躲一辈子?还不赶紧起来,我有事儿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