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不是有意的?”詹丽摸索着快穿上警裙。
“真没有。”
“不,你明知道我在换衣服,门不敲也不出声冲进来……你……还说误会?”
“我来找你有事,而且楼下还有纪委调查组的人在等我,我哪有这个心思搞这个……”
“啊,纪委调查组?”詹丽红扑扑的脸蛋顿时白,心地善良的她顿时忘记了刚才的“香艳事件”,紧张地问道:“不会有事吧,要不要我们所里联名给局里和政法委写封公开信?”
金杨镇定自若道:“我没事,他们能搞出什么事情来?顶多浪费我的时间。对了,我找你是想要一个协警名额,还有吗?”
詹丽点头:“还剩最后一个名额,一直给你留着,就担心有人找你要。”
“他叫顾少兵,履历清白,政审应该没问题。下午我让他来找你,一切手续和程序就拜托你了。”说完,金杨逃也似地拉开杂物室的大门,匆匆向外走去,“我得下去了,再不然,他们会以为我畏罪潜逃了。”
詹丽追着他的背影喊了句:“你会没事的,金所,我们都支持你!”
金杨走了好半天,詹丽仍呆呆站在杂物室,刚才生的一切,她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理智上说,她不相信金杨是趁机要占她便宜;但是从事实推断,他的确有嫌疑。
詹丽的娘家在武江属于中层,父母都是高级工程师,地地道道的知识分子家庭。但是儿子在部队,女儿警校毕业分在公安局,完全背离了父母为他们设计的道路。特别是詹丽的婚姻让老人们失望透顶。当初他们拼命反对,但是耳根从小偏软的詹丽,却疯了心要嫁给那个纨绔子弟,结果婚姻三年不到,就被扫地出门。至此她就孤身一人过着“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公安生涯,这几年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找人,但不是她不满意对方,便是对方嫌她有个女儿,一来二去,蹉跎了数年。
有句老话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娴熟的人中难生爱情。这话对,但也不对。因为还有句相反的老话:近水楼台先得月。
范小龙便应了后一句——
但是只有他们俩人心里清楚,外面谣传的所谓情人,其实并不恰当。他们之间的确有暧昧,有点精神沟通,但是却从来没有突破男女那层至关重要的关系。
范小龙从她身上获取的是虚荣心的满足;她从范小龙身上得到的是男人的“关怀”,工作上的呵护,生活中的护花使者。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至少当她和范的关系半透明化后,动歪心思打她主意的男人从多到少,从少到无。
詹丽移步来到棋牌室的礼仪镜前,整了整衣裙,捋了捋头,看着镜子里的制服熟女,一头波浪起伏的长盘转,露出少*妇特有的光洁饱满额头,上身的警服鼓鼓囊囊,在胸部平起一道丰硕的曲线,收腰警裙下是泛着靓丽黑丝的**,曲线饱满。
“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詹丽的手指划过被两只大手肆虐重压的臀部,眼神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