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为了何雨柱的事儿,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易中海老成持重的看着站在右边的何雨柱。
何雨柱和许大茂分别站在两边,许大茂梗着脖子,看得出来他很得意。娄晓娥站在他旁边拽着他,不让他上去挑衅,免得白挨一顿打。
何雨柱双手插兜,说道:“鸡是不是我偷的先放一边,我今年三十一岁了,虽然说没爹没娘,但是我也不是能容忍别人在我头上拉屎撒尿的人,
今天刚好街坊四邻都在,我就给大家说两件事,
第一,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我小的时候你们怎么叫我,那无所谓,但是我现在已经三十多了,再这么叫下去,我觉得不是很合适。以后各位要是还认我何雨柱是个可靠的人,就改改称呼,叫声柱子,或者直接叫我何雨柱都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屁大点儿的孩子都管我叫傻柱。话我放在这里了,听不听随你们,不信邪想试试的先看看对面的许大茂,掂量掂量自己再来。”
何雨柱顿了顿,下面看热闹的人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何雨柱扫了一眼众人,继续道:“第二,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我偷的,偷鸡的另尤其人,至于是谁,许大茂,我们这么多年的仇人,我也不可能帮你找,但是,你平白无故就说我偷你家的鸡,这事儿,你得给我个交代。”
顿了顿,何雨柱继续说道:“还有个事儿,大伙可能不知道,这个王八蛋在我们厂里到处传我和秦寡妇有不正当关系,让我找不到媳妇儿,这属于败坏我的名誉,必须得赔偿我,并且向我跟秦寡妇道歉。”
话音一落,众人一阵哗然。
背后说人坏话,这可是长舌妇干的事儿啊。
“你真说了?”娄晓娥戳了戳丈夫,不敢相信他会卑鄙到这个程度。
“我就是那么一说,谁知道他们会当真啊。”许大茂心虚道。
“你!”娄晓娥气的拧过头不想说话了。
场下的众人此时除了震惊于许大茂的无耻,也被何雨柱的气势给镇住了,这是以往的傻柱从来没有给他们的锐气,于是纷纷讨论起来。
“傻柱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是啊,以前的傻柱真有些傻乎乎的,但是今天怎么看着有些凶神恶煞的。”另一个人接话道。
“行了别说了,人家刚说了不让叫傻柱了。”一个年长点儿的男人说道。
“怕什么。他还能真吧我怎么着?傻柱,你看,我叫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年轻人得瑟道。
这是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福,他爸这会儿就在台上坐着,他衣服混不吝的样子。结果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
只见何雨柱两三步走了过来,一把将他从人群里拉了出来,他的脸上顿时有些惊慌。
何雨柱把他扔在大家围成的圈里,他竟然两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就这么点胆色啊?
何雨柱无语的把他提了起来,换上一副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帮他整了整歪掉的衣领,道:“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丢人不要紧,可别丢了你爹的脸。来,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刘光福被文质彬彬的何雨柱吓到了,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台上的父亲。
刘海中爱子心切,很快从傻柱巨大变化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冲着下面大声道:“傻柱,我们说的是你偷鸡的事儿。”
“是啊,但是我说了,待会儿再聊偷鸡的事儿。”何雨柱说完,直接一把抓住刘光福的脚踝将他提了起来。
“二大爷,我尊重您叫您一声二大爷,但是现在,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傻柱这两个字,我手一滑,可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