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孩子的名字有问题吧,听起来就跟得了脑梗似的,果然,你看,这不是犯病了吗。
何雨柱本来以为还要和他们纠缠许久,没想到这个棒梗直接横空出世打断了院儿里所有人的节奏,包括双目瞪的滚圆的贾张氏和一脸不敢相信的秦淮茹。
贾梗一副英雄出场的样子,说道:“不许你们说我妈!”
可孝死我了。
秦淮茹心里充满了怨念,却知道一把把棒梗拉了回来,抬起头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说道:“棒梗这孩子平时就跟他何叔关系好,你们不会真的以为鸡是他偷的吧,他才这么小。”
哦~
棒梗跟傻柱关系好,所以来为傻柱顶锅来了?
谁信呐。刚才棒梗的话明明就是再往死里黑何雨柱,哪里见得到半点关系好的样子?
“秦淮茹。你把棒梗放开,让孩子自己说。”一大爷不是瞎子,既然棒梗这孩子自己出来搅和,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易中海,你没孩子你还要害我家孩子啊,我儿媳妇儿说的你没听到吗!棒梗跟他何叔亲,所以才这么说的!”秦淮茹的婆婆一脸的横肉摆动,恶狠狠的说道:“棒梗,你快告诉大家,这事儿跟你没关系的。”
“秦淮茹,你把孩子放开,刚才的话大伙儿都听到了,现在是我们跟你说话,你再这样,那等会儿可就是警察跟你说话了。”一大爷威胁道。
“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贾张氏猛地坐在地上,脸上的横肉一颤,随即一张老脸皱在一起,干嚎起来。
“就是傻柱让我偷的!”贾梗挣脱了秦淮茹的束缚大声说道。
这几年何雨柱带回来的东西,大部分都给了秦淮茹家,而秦淮茹家的大部分东西又进了贾梗的肚子,所以这小子虽然才八岁,却颇为壮实。
听到这话,二大爷眯了眯眼睛,说道:“秦淮茹,孩子下午是不是刚刚睡觉睡懵了,你还不快把孩子带回去。”
“等等!”娄晓娥制止道:“棒梗,你说是傻柱让你偷的?什么时候偷的?”
“娄晓娥,孩子说的话你都信啊……”秦淮茹辩解道。
“下午偷的。就是傻柱让我偷的。”贾梗斩钉截铁道。
他不允许别人和自己的妈妈扯上关系,特别是傻柱。
“咦,那可就不对了。”娄晓娥若有所思道:“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可还在食堂呢,那棒梗,你们把偷来的鸡放哪里了?”
“给傻柱了啊。”贾梗信心满满道。
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说自己的妈妈了吧。
“傻柱,鸡果然是你偷的。”许大茂愤怒的说道。
“你是用小脑思考的吗。”何雨柱笑道:“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下午的事儿不记得了?”
“下午?”许大茂恍然大悟,看着秦淮茹道:“下午我去工厂食堂,刚好碰到棒梗慌慌张张的往出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小子当时还拿了一瓶酱油!”
“原来如此,棒梗,你那会儿拿酱油去干嘛,你不会是说,傻柱让你偷了鸡再让你来食堂偷酱油然后再让你自己吃吧?”娄晓娥已经知道了真相,调转枪头对准了贾梗。
“我,就是这样啊!就是傻柱他让我干的。”棒梗觉得自己被逼到了墙角,硬着头皮道。
“放屁,他让你偷鸡吃干嘛不给你酱油,还要让你自己偷去?好啊,秦淮茹,我说你怎么上赶着来说呢,原来你儿子偷的啊,你都知道是不是!”许大茂也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也没办法啊。”秦淮茹说道:“这个月傻柱住院了,我们家日子过得艰难,我们大人能吃苦,但是孩子却受不了啊,棒梗才那么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过你们放心,既然是棒梗犯错了,我秦淮茹没教好孩子对不起大家,许大茂家的鸡我一定赔,不过得等我发工资了再还,是在是没有余粮了啊。”秦淮茹掉着眼泪,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
大院儿里的人刚开始知道是棒梗偷鸡的时候还有些厌恶这一家子,结果秦淮茹一场哭戏,在座众人除了一些女人,男人们大都动容。
“那不行。”许大茂说道:“必须现在赔我!”
“就是,合着就你们家可怜,看看现在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娄晓娥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坐在地上撒泼道:“娄晓娥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你生不出孩子那是老天有眼,活该!这个院子里没有一个好人,啊,让我死了算了。”
……
娄晓娥和许大茂气的脸都绿了,当时和贾张氏对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