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从房间里出来,一群人已经围坐起来。
你说这些人一天也真是闲,随便有个什么动静就过来,排排坐吃果果,跟后世的吃瓜群众如出一辙。
何雨柱大大咧咧的穿着单薄的汗衫走进了人群中间,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旁边的闫解放赶紧跑了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帮何雨柱点燃了烟,然后何雨柱摆摆手,又自己跑下去坐在了观众席,真可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坐在那里腰杆挺直,看着很是硬气。
众人一阵哗然,早先他们只知道阎解放这个原本调皮不好好学习的小子突然安静了下来,后来有人碰到他跟着何雨柱跑步,叫师父,这才知道阎解放拜了何雨柱为师,却没想到阎解放对他师父如今这么恭谨。
对傻柱恭谨,这对他们来说有点新奇,对于阎解放来说,则是理所当然的,刚开始,他只是觉得好奇,所以跟着何雨柱跑步,当那天早上他们出门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师父两手一捏就把一块石头捏碎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师父,他拜定了。
何雨柱原本不想理他,但是看在在医院里大多时候都是他跑腿帮自己买吃的的情面上,教了他一些连烂大街都算不上的拳法,和一些技巧。
比如打架的时候,就对着敌人后腰,喉咙招呼,只要得手,不死也残,特别是后腰轻则剧痛无比,重则半身不遂,是非常好下手的部位。
后来有一次阎解放被同学欺负,当时对面三个人他觉得自己肯定要鼻青脸肿的回家了,但是一个多月跟随何雨柱练习,即便何雨柱没有上心教他什么绝招,仅仅是他手指头缝里露出来的东西都够他受用了,
果然,当几个人的拳头雨点般落下来的时候,阎解放体内的枷锁崩断,肌肉的反应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拳脚纵横,几个呼吸的功夫,三个同学就躺在地上发出哭嚎。
伴随着三个同学的惨叫声,阎解放在学校里开始有了名头,也没什么人敢欺负他了,但是却多了想要通过挑战他来扬名立万的混混,整天拉着他打架,当然了,得到何雨柱教导的他,总是三拳两脚就把对手踩在了脚下。
于是以他为中心开始出现了一个小团体,在学校里颇有威名,而阎解放就是这个小团体里面的领导者。
不过他不愿意欺负人,他手底下的几个朋友都对他的拳脚推崇之至,想借着阎解放的武力为依仗抢钱,收保护费,被阎解放制止了,反而如果有谁干这事儿,他就去收拾谁。
有一次,他被人堵在了巷子里,何雨柱刚好下班路过,看到自己大家被师父撞破,阎解放心虚不已,大人都不喜欢孩子好勇斗狠,万一以后师父不教自己拳法了怎么办!
结果何雨柱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动作麻利点儿,打完过来陪我喝酒。”
那天下午的架,打的格外的尽兴,结果自然是他赢了。
喝酒,是每周周末的保留节目,何雨柱总会炒两个菜,师徒两个一顿猛喝,直到阎解放满脸赤红的带着何雨柱送他的剩菜回家。
第一次喝醉酒回家的时候,阎埠贵本来看到二儿子不学好,这么大点儿就敢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正抽皮带的时候,阎解放他妈就把他手里的剩菜放在了桌子上。
“你去哪儿喝酒了?这菜……闻着还挺香。”三大爷乐了,好奇的问道。
他平时可没有零花钱给孩子们,那他是从那里打包回来的菜?瞧着里面还有肉呢,比他喝醉了还稀罕。
阎解放听到之后,迷迷糊糊的道:“我师父让我拿回来,给我爸吃,还有我妈,还有我哥……”
阎解放掰着手指头,把家里的人说了个遍。
后来阎埠贵在阎解放酒醒之后,问了他的师父是谁,阎解放看瞒不过了,只能老实交代。
阎埠贵知道之后,只是告诉他,学拳脚可以,但是不能干欺男霸女的事儿,阎解放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