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胡至行看到何雨柱出来也点头示意,继续指挥阎解放贴对联。
“往左点儿,哎,往右,往右一点儿,等等,可以了。”胡至行说完,阎解放正准备贴呢,又听胡至行说道:“我觉得应该再往上一点点。”
阎解放没好气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胡至行赶紧道:“好了好了。”
“福星高照全家欢,红光辉耀满堂春,横批,四季平安。”何雨柱念道:“不错,这春联谁写的?”
“我爸。”阎解放端着手里的浆糊从凳子上跳下来。
“这每年的春联都是我写的,怎么样?看着还行吧?”
三大爷阎埠贵远远的就笑着走了过来,鸡贼的道:“如果觉得不错,给点儿润笔就成。”
“哈哈哈,没问题。”何雨柱笑道。
阎埠贵顿时觉得笔下生风,写起字来虎虎生威。
何雨柱笑道:“三大爷,昨天说好了的,大院儿里春联可都归你写了。”
“没问题。”三大爷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包在我身上了。”
阎埠贵眉开眼笑的接着写春联去了,院子中央放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中间放着毛笔和空白的对联,旁边有一方砚台,这都是阎埠贵从自己家拿出来的好东西。
何雨柱抬眼一看,就知道都是老物件了,而且没有一件凡品。
特别是那方砚台,一看就是北宋时期最为流行的砚形——抄手砚。
这种砚台是宋代最有特色、存世最多的砚台形制。歙石,色青,长方形抄手式,截面呈梯形,砚面三面皆起窄边,砚池与砚堂合为一体,砚堂平坦,砚池渐深,侧壁略斜,光素无纹。
何雨柱走过去,刚想拿起来看看手感,阎埠贵马上大惊小叫的拦住了何雨柱。
“哎呦,这可不敢动。”阎埠贵仿佛一个守财奴一般,挡在桌前。
何雨柱笑了笑,道:“行行行,我不动,哈哈,我就看看。”
“看可以。”阎埠贵想了想,又妥协般的说道:“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拿起来,这东西,娇贵着呢。”
何雨柱也没那个艺术细胞,简单看了几眼,就回家去洗漱去了。
回房间的时候敲了敲何雨水的门,道“死丫头,还没起床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里面没动静,阎埠贵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早上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朋友去逛街。”
何雨柱无语,“一回来就瞎跑,一天天的见不到个人,一点都不像个快要结婚的人。”
阎埠贵笑道:“你虽然是当哥哥的,但是你也别管太多了,雨水她从小就活泼,你有管他的功夫,不如做顿好菜让大家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不接话茬,直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清洗去了。
这个阎埠贵真是无时无刻都想着怎么能算计点什么,何雨柱才不当那个冤大头呢。
何雨柱待会儿还要去戴长昆家里拜年,不收拾利索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