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如此情报,当下我心里也是一震,暗道:“这孟获和木鹿大王如历史那般,不是好友么?”</p>
思来想去,当下却也释然。这个时代早不是从前那个了。即便是,也难保当初历史那般,这孟获和木鹿大王是不打不相识的呢。如此推断,却也能知晓孟获此人,才能不。怕是我再晚来几年,这蛮夷之地,怕是真让他自己平定了。</p>
待魏延讲局势道明,法正方才言道:“若当真如此行事,文长既言离间,却不知离间谁与谁。莫非要离间孟获与那木鹿大王?只是那木鹿大王….”</p>
不待法正完心中疑惑,魏延当先听完便摇头言道:“木鹿大王既是一方雄主,其眼界自是不低,如何不知晓道理?末将所言离间,却并非为此。”</p>
法正一时间反应不及,惊讶道:“若非离间他二人,却又是何人?”</p>
魏延乃道:“乃是离间其部下兄弟耳!且闻孟获家中尚有兄弟数人,唯孟优与之交厚,其他兄弟却是未必,甚至早多有不服,有篡逆之意,如此,可加以利用。”</p>
我不疑,先前听他谈起孟获母亲乃是汉人之时,我亦是有此心动,此时乃示意其继续。</p>
魏延道:“孟获子领族长后,为怕家中兄弟不满,并未收取个人部众参与本翻战事,却是任其兄弟各自领兵扎住各地。其心非所愿,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如此,我等用计,便可从此下手。”</p>
“此言在理。”我头,却是补充道:“想拿孟获各位心怀不轨的兄弟,也未必有孟获那般玲珑心思。此番,我们不应只是考虑离间孟氏兄弟内部关系。相反,这木鹿大王那边,也要多一番思虑了。”</p>
我话完,魏延却是直愣了一会,方才笑道:“不想将军既然猜到了在下下面所讲!”</p>
此时法正倒是糊涂起来了,想不明白魏延和我这一番话隐藏了什么动机。却也按不住心中疑惑,急问魏延道:“且细细。”</p>
魏延却也早有此意,言道:“孟氏兄弟不合,却也不是外人所能知晓的,实际上,当初孟获出任族长,其家中兄弟虽多有不满,却也不曾有所阻难。想必这边是孟获的厉害的吧,有此可见一般。孟获出任族长之前,家里风风雨雨的,出任之时,既然未有发现任何叛乱,外人看来,如何能知其兄弟关系。”</p>
法正头不语。</p>
魏延又道:“今番孟获引族兵造反,蛮夷之地谁人不知?那木鹿大王自是看得分明。可识,莫要忘了,孟获一反,除孟优追随出兵外,其其他诸位兄弟却是按兵不动。这,木鹿大王如何不疑?”</p>
话到如此份上,法正如何不懂,乃恍然大悟,叹道:“这孟获看来聪明反被聪明误啊!”</p>
叹罢,法正一笑,拱手言道:“伯虎不若速做安排。”</p>
我看了看魏延,头。</p>
魏延见状,大喜道:“末将愿孤军深入,望将军成全。”</p>
我正欲答应,不想法正暗地里却是用动作扯住了我的一片衣角。我一愣,遂没有答复魏延,自然也没故意去看法正。</p>
法正既然如此作为,其必有疑虑。我不明,遂眉头紧锁,思虑开来。</p>
不多时,那魏延见我不语,乃再言道:“请将军下令吧!事不宜迟。”</p>
忽然间,我倒是想到了什么,乃言道:“此番本将要亲自出马。”</p>
魏延惊道:“将军乃是军中主帅,帅一偏师孤军深入,如此作为,末将实为不解。”</p>
我笑道:“计策乃是文长所谋划,按理最合适之人乃是文长。只不过…”</p>
我略一迟疑,法正却是言道:“奈何文长你有驻边任务。你若凭空消失,那孟获如何不疑?”</p>
我微微头,倒是多谢法正替我把自己想的话了。</p>
魏延头,算也明白了,言道:“确是如此。倒是末将多心了。”言罢,却又问道:“既末将不合适,也不必主帅出马吧。”</p>
我不知如何作答,法正却笑道:“文长你错了。此番,非得伯虎出马不行!”(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