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回去也是无事,陈羽便一路溜溜达达的往回走,路过一家书店时,顺脚进去买了几套医书,给了钱之后命那伙计给送到拢翠观去,只说是陈羽买的就是。
且说陈羽一路回到观里,书早已送到,陈羽正待先研究研究那有关妇科的地方,却见院子外多出几个陌生的人杵在那里,便招了小过过来问这些人是干嘛的,为何待在观里。
小过就说这些人是陪着一帮子人一块儿来的,据说那人是咱们府上老爷,那老爷还问管事的了呢,大家都说您不在,老爷便带着几个人进去了。这里留下的几个只是在这里看着马罢了。
陈羽一听知道坏了事,自己刚刚得了这个管事,怎么那么巧,老爷就到观里来了,偏还问到自己了。
一时之间,他也顾不上去看那医书了,拔脚就往观里去,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的人只不过看了陈羽几眼,见他跟几个下人说话,便知道他本就是这里的人,便也不去拦他。
且说陈羽进了观里,便直奔柳隐的那小院。据他所知,自从老爷买下这家道观之后,一年虽然也来上几次,可每次都是大张旗鼓的来,以此周知天下,他是一心向道的,所以,陈羽觉得他断然没有个不打招呼带着几个人轻装简服地就来这里的道理。
也因此,陈羽心里想着,十有这次来的主人不是陈家老爷子陈登,而是另有贵人。这人既然是老爷引着来的,那么唯一有理由去的地方,应该就是柳隐那小院了,毕竟,让那贵人被那里的蘼芜君牢牢的吸引住,才是陈登的目的。
且说陈羽急急的过去,堪堪的要到地方了,却见一个人正从门里出来,那人虽然穿着一身俗常的绸袍,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然自有一番上位者的气势,这可不就是陈家老爷陈登嘛。
陈羽慌忙小跑着过去,先是请个安,然后装作粗鄙地先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只因昨日在这里住的蘼芜君说书库没有什么她喜欢的书,所以小的今天就出去买书去了。不想老爷居然来了这里,小的真是罪该万死!”
陈羽知道自己不待在观里,这叫玩忽职守,所以只好给自己找个理由。可是一般的理由说出来,怎么能瞒得过这位以智计著称于天下的陈首辅呢,又一想到昨日柳隐说的话,他几乎是转眼之间就想到了措词。
果然,那陈登听了这话,只是点了点头,却也没说什么,只说这次他是陪同一个老友来此,现在他有急事要先走,那老友现在还待在柳隐处,命陈羽就在这里伺候,一定要小心周到才是。
陈羽闻言慌忙躬身应是,那陈登又扭头往小院的方向看了看,这才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