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打劫!!”
官路上的劫匪跑到罗卿二人不远处停下,其中一个满脸络腮的高大男人手持一柄沾染锈迹的长刀,指着罗卿高声喝道。
从手里的装备来看这人就是劫匪中的头目,随着络腮汉子发声,还有六个劫匪从左右包抄想要截断罗卿二人的退路。
“老大你看,好精致的女娃娃,我想……”一个站在络腮汉子旁的猥琐男子说道,说话间他的身体微躬,一直用余光瞟着阿银。
“闭嘴!!我们是讲规矩的,只劫财。”络腮汉子大声呵斥道,似乎也是说给罗卿听的,希望他配合一点将钱财交出来。
可罗卿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便拉着阿银继续往前走,视劫匪于无物。
“麻蛋,不识抬举,给我搞他!”络腮汉子啐了一口浓痰,刀尖指着罗卿说道。
顿时周围的劫匪一拥而上,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
只见罗卿一脚迈出,一道白霜呈圆环状从他的足下扩散,扑上来的劫匪瞬间化成一座座冰雕。
转眼间冰雕表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砰的一声碎裂成漫天冰晶。
眼见自己的手下在一瞬间全灭,络腮汉子脸色变得惨白,握着长刀的手不住颤抖,几乎要将长刀抖落。
对死亡的恐惧让他本能的想要逃走,可双脚好像粘在地上一般无法移动。
一根修长苍白的手指在他眼前放大,随着眉心冰凉的触感和水球破碎的声音后,络腮汉子彻底失去的生息。
抹杀掉这些劫匪就像随手拍死几只苍蝇一般,罗卿的脸上没有出现丝毫情绪变化。
无论是从魂兽或是人类的角度罗卿都不会对这些劫匪有丝毫怜悯之心,就算他们想说的一样只劫财,但在这种穷乡僻壤劫财就相当于劫命。
如莱村长的话一点也没有夸大,在这条官路上几乎每过半个多小时罗卿就会碰到一伙拦路的劫匪。
数个小时后,罗卿二人在官道的尽头见到了一座城池,那座城池只有波多城一半大小,年久失修的城墙上尽是多年累积的爪痕。
破旧的城门大开,灰尘在门底堆积成土包,可想而知这扇城门是多久没有关上过了。
城门口也没有什么卫兵把守,只有一个斜带着头盔的小兵在门口负责登记。
这个小兵就如同摆设一般对来往的人视而不见,登记用的册子都口水打湿而粘在一起。
不难看出这个鲁西城是多么贫穷,替天斗帝国办事的小兵都是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
“看来不用我们伪装身份了,直接进城吧!”说着,罗卿牵着阿银就往城门口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就好像父女一般。
忽然城内响起马蹄声,几匹银鬃马拉着四辆马车从城中疾驰而出,马车带出的声响将门口的小兵从白日梦中惊醒。
那小兵将头盔往身前的桌子上一砸,咧开嘴就要开骂,可看到马车上烙印的标志瞬间把话又咽了回去。
“看什么看?要进城赶紧进,别打扰老子休息。”小兵对着要进城的村民吼道。
随后,罗卿二人就跟着村民进入鲁西城。
在城中闲逛了一会,罗卿看到了一家与城内建筑格格不入的酒楼,豪华的装修和里面飘出的香味竟让罗卿感到几分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