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衣服要送给谁?”丫丫听到胡忧的话,一脸的疑感。她只是为了查案子,顺便把这件学士服给买回来,没准备要送给谁呀。
“好了,别装了,这衣服是准备送给男孩子的吧。”胡忧故作轻松的说道。天知道他这会可是心在趟血呢。
“爹爹,你在说什么啦,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呀。”丫丫奇怪的看着胡忧,猛的,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胡忧被丫丫笑得脸有些发热,赌气不说话。这会他哪里像什么大将军,整个就一小孩子嘛。
“哎哟,真是笑死我了。”丫丫笑得都趴在了胡忧的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要不是有胡忧撑着,她怕是要直接睡到地上去。
“还笑!”胡忧假装生气道。对丫丫,无论是任何的原因,他都很难生气。
“怪不得我说爹爹今天怪怪的呢,原来爹爹是在吃醋。”丫丫拆穿胡忧道。
“哪有。”胡忧死鸭子嘴硬。
“还说没有呢,那什么衣服送人,男孩子是怎么回事?”丫丫一脸坏笑。这样的表情每次出现在胡忧的鼻上,肯定会有人倒霉,出现在丫丫的身上,结果也差不多。
“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胡忧气哼哼道:“不如你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了。”
“人家才不说呢。”丫丫噘起了小嘴,难得胡忧吃憋,她可要好好逗逗胡忧。
“不说就不说,等我查到那个男孩子,一定让他好看。”胡忧小
孩子一样生气道。
“哎哟,都说没有什么男孩子了。好吧,人家告诉你好了嘛。”
丫丫还真是拿胡忧没有办法,只能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情告诉胡忧。
“原来你在查微微的案子,怎么不早说?”听完丫丫的述说胡忧莫名的安心下来。
“早说怎么能看到爹爹吃醋呢,人家还从来不知道爹爹那么可爱的。”丫丫笑嘻嘻的说道。
可爱?
胡忧差点没晕过去。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说过他可爱呢。这次居然让女儿说可爱!
“你都查都了什么线索?”胡忧转移话题道。这个事没法再说下去了,不然还指不定被丫丫怎么笑呢。
说到正事,丫丫的表情变得严肃不少,这也是跟胡忧学的。不过丫丫严肃的样子,可比胡忧好看多了。胡忧那脸一板起来,连红叶有时候看得都有些害怕。
“小白在屋子里找到一个布扣,我根据这个布扣查找到了这个衣服。”丫丫一句话,就简单的把自己的收获给说了出来。
“就是这件学士服吗?、,胡忧接过丫丫手里的衣服对比那个布扣,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就是这件学士服了,爹爹,据你所知,陈大力有这样的衣服吗?”丫丫问道。
“陈大力?”胡忧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会,肯定的摇头道:“没有,陈大力绝对没有这样的衣服。”笑话,陈大力一个粗人,大字都不识几字,他怎么可能有这样书生才喜欢穿的衣服。
再说了就陈大力那肤身,黑得跟挖煤的差不多,穿上这种纯白sè的衣服,也不会好看呀。
“那这么说,这个布扣就不应该是陈大力的了。”丫丫做出了判断。线索又多了一点,离真像又近一步了。
“会不会是他朋友掉的?”胡忧喃喃自语不过很快就否定这个可能xìng。微微是在卧室找到的,一般的朋友就算是去拜访陈大力,也不可能跑到卧室去呀。再说陈大力常在军中,似乎也没有什么机会认识书生吧。
一个个猜想被否定,胡忧和丫丫都同意这个布扣,怕是绑微微那个人掉的了。
“爹爹,我们看来得去向微微姐了解一些情况才行。”绑架事件过去已经三天微微的情绪这才刚刚平和下来。按说胡忧不应该来打扰微微的,但是这个事已经到了非查不可的地步了。
陈大力还被关着,而那个叛徒又还在军中,一个弄不好,不死鸟军团得出大乱子。就算是对不起微微,胡忧也得狠狠心了。
“微微,你试着回忆一下当天的经过。如果实在不行,那也就算了。”没有切入正题之前,胡忧心安慰微微。他知道这次的经历,对微微的伤害是很深的,现在要她去回忆,等于是揭她的伤疤,让她再一次休会那样的痛苦。
“微微姐,咱们慢慢想,不用着急的,我和爹爹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丫丫也在另一边安慰微微,女孩子对女孩子说这话,有时候会更有效一些。
“胡忧哥哥,丫丫,你们不用担心我,我都已经没事了。你们想知道什么的,只管问好了。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们。”微微坚强道。
胡忧和丫丫对视了一眼,问道:“那个凶手,你真的没有看见他吗?”
微微再一次回忆那天的经过,摇头道:“我真没有见到他,肯定没有。”“嗯,那你在那期间,有没有挣扎过,或是与凶手有过什么接触?”胡忧没有直接问布扣的事,而是让微微自己去回忆。
“我当然一直都有挣扎,但是他把我绑得很紧,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对了,除了那一次!”“哪一次?”胡忧眼睛一亮。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在屋子里了。
我找到了一个机会,跑出去几步,不过马上就让他给扯住。我当时都快吓死了,不管不顾的,似乎还用牙咬了他一口。”
“咬到肉了吗,在什么部位?”胡忧急问道。要是咬到肉有牙印,那要找起来,那就容易多了。
“我当时被méng着眼睛,是凭庶觉去咬的。到是咬到了什么,但应该不是肉。”微微回忆道。
“那被你咬到的东西怎么样了?”
微微摇头道:“之后我就晕了,什么记忆也没有。胡忧哥哥,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傻瓜咱们的微微可是巧器大师,怎么会没有用。好了应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之后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呢。
“胡忧哥哥,我已经没事了。我想回工作室去。”
“再多息几天吧,不急在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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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布扣就是那个凶手的。”胡忧说道。离开微微的房间胡忧两父女又凑到了一块。继续研究着有关的线索。
“布扣是凶手的,而它又来自于学士服。现在我们只要知道在帅府里有屋子的将军中谁有可能有学士服,就可以大体的圈出可疑人物。”丫丫总结道。
微微是被藏在帅府的将军屋里,能〖自〗由出进这里的地方,可不是很多。这么一个范围圈定,就查起来那可就容易多了。
一个个名字被写出来,又一个个被划掉。最后,胡忧和丫丫的目光同时盯在了一个名字上——吴学问。
吴学问是书生出生,有学士服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而且他在帅府里有屋子,完全符号他们之前的预判。只是会是吴学问做的这一切吗?
胡忧和丫丫对视不语,各自都在心里反复的回忆与吴学问相处的经历,如果说陈大力不太可能绑微微,那么吴学问似乎也不太可能干这样的事。
“还有别人吗?”丫丫问胡忧。虽然她从小就在帅府里长大,但是要说到对手下将被的熟悉,胡忧远远要高于丫丫。
胡忧摇摇头道:“符合要求的还有几个不过他们要不就不在浪天,要不就没有机会做这事,只有吴学问在各方面都能达到。”“那我们就查查他?”丫丫试探道。她知道胡忧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尤其对哥伦比亚军校那些同学很看中。这次一但要查吴学问,无论结果怎么样胡忧和吴学问之间,都会产生不可弥补的裂痕。
“让我好好想想。”胡忧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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