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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心有苦衷凭谁问(2 / 2)

“可是,若是地府没有发现有人是冤枉的呢,那该怎么办?”

“哈哈,你当是杞人忧天。地府中十殿阎王之上,还有酆都大帝和地藏王菩萨呢。说了,要是连他们没有看出你是冤枉的,那你就是不冤呗!”曲夫人说到这里,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怨恨之。

张道陵听了,摇了摇头,未置可否。

曲夫人见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慰藉,又继续道:“至于无当圣母出一事,来不涉天庭,佛道二门,也怎么能坐视旁观。但是那齐云塔仍是在佛门祖庭,佛门到现在也未见有动静,留下你那个朋友自生自灭,看来里面诡异的紧啊!所以我说啊!你那朋友既然是糊里糊涂地卷入此呈,那他小命就该如此,纵是冤死,到了地府,也会为他来定个富贵之家,不用像生这样,小小年纪就当和尚,难享人间福。”

曲夫人如此一说,说得张道陵目瞪口呆,是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后长叹一声,道:“我不天庭也好,截也罢,我总不能让金蝉好兄弟这一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折磨,这天大的冤屈。”

“哼!他这点冤屈算得了么,与我姐姐比起来,不值一。”

“你姐姐,怎么啦?”张道陵越听越是奇怪,忍不住问道?

听张道陵问话,曲夫人反而沉默起来,见将袖子一,背过身去,双手捂脸,竟然蹲在石梁上抽泣起来。张道陵从后面看去,曲夫人也不是那个风华绝、冷艳无双的河伯夫人,反而和龙儿有些相似,是一个楚楚可怜的伤心少女。

张道陵一时也不如何慰,得呆呆坐在梁上,可待了一会,曲夫人仍没停止哭泣。张道陵向来急人所难,何况如与曲夫人同处险地,内心中隐隐有同舟济之,当下也坐不住,站起身来,轻轻地来到曲夫人身旁,慰道“:夫人,你姐姐若是冤,咱们为伸冤就是,纵是天地不,可道自在人心。还请夫人节悲。”

曲夫人听了,慢慢地停止了悲声,但还是摇了摇头,低声道:“没用的,这道总是人家说了算,连天主都败了,灭我们这等,对天庭来说,如同反掌。姐姐临之前,嘱我要隐姓,千万不能报仇二字,我虽心有不甘,可等我长大之后,这么多年来际遇,我终于明白,要报仇,实在是蚍蜉撼树,无能为力啊!”

“若是不能,不如就下,既然有轮,恩怨也不过是一刹那。”

听了张道陵如说禅般的慰,曲夫人缓缓站起身来,抬头,拭泪、望向张道陵。但见白玉般的脸庞上,拭过的泪痕,竟然隐隐有血印。

张道陵见状,心中大惊,心道竟然啼哭出血,可见伤心之深,当下对同之心重。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拂起的衣裾。

见双手一振,身后的金珠当升起,金四射,将石梁四周照得楚楚,曲夫人款款走来,到离张道陵身前两米方站定,轻启珠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张道长,你可我姐姐是谁。”

张道陵茫然地望着,摇了摇头。

曲夫人用银牙用力咬了咬嘴唇,轻轻地道:“的字,作妲己。”

“么?”张道陵闻听,大大地张开了嘴,半晌合得上,结结巴巴地道,“是,妲己,可是,可是……。”

“可是坏人,对吧!在你们人眼中,可是祸国殃民的千古罪人,罪不可赦的狐狸精吧!”

张道陵沉默了片刻,道:“不错,我曾读过史书,书上记载说当年因商纣王宠爱妲己,自妲己入宫后,对妲己之言是从,好酒淫乐,残害忠良,导致灭国。”

“哈哈哈哈,那是一面之辞,其实我姐姐和我一样,就是狐狸精。本来好好地在轩辕坟修行,却女娲娘娘宣去,说是因商纣王到女娲宫中进香时,因见神像貌,写了诗,亵渎了女娲娘娘神像,罪不可赦,派去设法扰乱后宫,惑乱君心,使商纣王不行正道,断送商汤天下,以助武王伐纣成功。事成之后,我姐姐修成正。我姐姐奉诏而行,潜入宫禁,事逢迎,日夜陪伴纣王,那纣王天性淫乱,爱江山爱人,自甘将天下断送,可当武王伐纣成功,商纣王自焚鹿台后,我姐姐本以为上复钓旨,重归轩辕坟,不女娲娘娘却将我姐与天庭评议功过,依天规处置。不到天庭不顾我姐姐仍是奉命行事的事实,一句我姐姐残害忠良,就将我姐姐由姜子牙,其赐我姐姐死罪,将我姐姐魂魄均消!张道长,你是明白人,我姐姐不过一介女,惟洒扫应对,饰宫闱,侍奉巾栉而已;其它如何能以自专也。纣王失政败德,满朝文武官不啻千,皆不能厘正,又何况区区一女子能动其听也?”

张道陵听说,半是同,半是疑惑,头脑中一片混乱。要在他心中,向来是爱憎分明,眼中从不揉半点砂子。可如听曲夫人所说,那祸国殃民的妲己,竟是奉天命而行事,到头来又灭口,这可与他所所大行径违。不由地跌坐在石柱上,口中喃喃道:“让我,让我。”

“唉!你不必了,日我所说之事,你忘了好,此仍天地间秘事,你道的越多,对你越是不利。好了,我日之话,不由你,但我总算是说出了埋在自己心里的话,感觉轻松了许多。”

张道陵听曲夫人所说,长身而起,作礼道:“夫人,如此说来,你与龙儿均是苦命之人,贫道请二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龙儿那小丫头不识好歹,我是吓吓,谁和一般见识,关也一是防止胡闹,惹祸上身,二来也可为挡了年的天灾。”

“是这样啊!贫道多虑了,当时是贫道见夫人要杀龙儿,不得已将夫人推入此渊。”

“哼!我若是要杀龙儿,早就杀了,还等到现在。若不是我暗中喂了你们二人一人一粒宝琴所制的毒丹药,单凭你体内之血,能这么快就将龙儿所中的宝琴之毒好了吗?哼,这些事我虽与你说了,但不可与龙儿说,我可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你明到了吗?”

“是。”张道陵听这样一说,这明白曲夫人也在暗中助了自己一臂之力,不出自何心,毕竟人家帮自己在,当下抬起头来,诚挚地道:“夫人既然暗中助我等,为何事又难为我等,难道仅是为了得到那部洛书吗?”。

曲夫人沉默片刻,道:“有些事说不明白,你也是不明白的好。好了,你不要多问了,一会咱们下去瞧瞧可有出,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待了。”

二人正说间,忽觉得脚下生风,曲夫人道了一声不好,用袖子将张道陵一裹,双脚在石梁上一蹬,身子急向下坠去。这见机的快,有了向下冲力,加上身后尾巴向下使力,二人方没吸了上去,而是向下坠去,是坠的度越来越慢,但见一团团黑雾裹着黑水玄蛇,从身边经过,向上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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