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9月12日,周,晴。
没有烦人的起床号,原以为会一觉睡到自然醒,却不窗外刺眼的阳硬生生给照醒。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挣扎着坐起身,昨晚宿醉导致脑袋现在还是昏沉沉的,浑身没劲儿。
“下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喝醉后我都会这样告诫自己。
昨晚,为了庆祝我们在军歌合唱比赛中获得第三,和吴畏、罗皓、王锐雯三小伙伴荣获“2025级新生军训佳标兵”称号书,我们418寝室和二号阳寓226寝室聚在一起喝酒烤肉。一喝到门禁时间(22点)返。
“早啊,天涯。”
床下传来了叶子宇的声音。只见他已经叠好了子,穿好了衣服,一纯白色带红色小点点缀、双肩和领部为红色的短袖圆领t恤,下身则是卡其色的休闲中短裤,还背着一个深蓝色的小斜挎包。简单了一句早,可他正忙着在逗一只“霸占”了他钱包的螳螂,那副专注的模样,与其昨夜喝醉后“解天性”的样子全衔不起来。
但,出于好奇,我还是忍着头疼爬下床,询问道:“这是你养的宠物?”
子宇头也不抬地复道:“不是,我刚起床就看见它趴在钱包上,怎么戳它,它都不动弹。所以,我就趁机给它拍了一张照片,还挺有的。”
呃,我是没明白他这两句话的关联性在哪儿,不过,看他现在玩儿得挺开心的,也不好扰了他的兴致。
走到阳台,迎着暖阳伸伸懒腰,让山间新的气入心肺,宿醉导致的不适感瞬间除了一大半。出脸盆,拧转水龙头,一股水哗啦啦滴入盆中,逐渐形成一面澈的水镜,映照出一片湛蓝的天,与朵朵形状各异的白云。以水拂面,凉舒爽,还带有一丝甘甜;洗发水有的香气也掩盖不住它的香甜。
硬要说有么香气能够盖过它的话,对于像我这样的吃货来说,也就只有食物的香气了。
咕咕咕
“都睡了,都睡了,快起床吃早餐了,‘雯哥’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张圣推门进来的一瞬间,我就闻到了包子独有的香,其中还夹杂着肉酱汁的浓香、莲白(也圆白菜、包菜)略带苦味的淡香……他应该买了至少三种口味的包子。
张圣把满满一小袋包子在桌上,然后将还赖在床上的四人一个个拍醒,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我赶紧拿了一个包子咬一口。居然是莲白口味儿的,失败。
看了看对床还恋恋不舍的吴畏等人,我下识地扫了一眼我的下铺,然,床上除了一块异规的“豆腐块”和在其上方的枕头之外,么都没有。
“徐旭连休息日也起得这么早吗?”我向子宇询问道。
子宇瞟了一眼那张床铺,说:“那可不,他说他从小就习惯6点起床,都不用人他,到了时间自然就醒了。”
“不是吧!那个‘怪物’居然和你聊天了?”睡在邓辉上铺的吴畏发出了难以置的声音。
“恩,人家天早上起来还把卫生给搞了呢,我他的动静吵醒了,就顺便和他聊了两句。”
“我说地上的烟头怎么都不见了,张圣烟灰缸里也变干净了,原来是他的呀。”
“徐旭只是不爱说话,人还是挺好的,你呀,还是对人少一点敌吧!天来看见人就摆着一张臭脸。”
“行行行,我的错,我!”
说来,在学校里,几乎个寝室都会有“徐旭”这么一号人物。起得比谁都早,睡得也比谁都早,平日里不和室友沟,也不跟班上同学;便室友主动找他聊天,他也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让人看了十分不爽。这一点倒是和中学时的我似。
所以,看见徐旭,我就像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还是找机会和他好好聊聊吧!
大家虽然性格各异,但是都是要在同一间寝室里一起生四年的,互相了解一下总是好的。
“对了,吴畏、罗皓、衡军,昨天让你们三个商量哪天值日,你们商量好了吗?”待所有人都洗漱毕,正准备出门时,子宇突然问道。
昨天,刚吃午饭寝室的时候,班主田老师忽然来访我们寝室,说是让我们推选出一室长,方便以后以寝室为单资,以表寝室参加学校宿部的会议。本来,大家都一致决定由班长张圣兼,但田老师以“班长平时事务繁重”为由驳了。于是,吴畏和罗皓两人便使坏推子宇上台,其余四人也没有反对见。
文文静静的叶子宇,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选定为室长了。
排寝室人员值日便是子宇的第一项工作。张圣率占领了周的值日,然后是邓辉报了周三,我报了周一;另外三个人就周归谁的问争执不下。子宇只好给他们半天时间考虑,继续和大家商量其他的“寝室规章制度”。其实,也没啥好商量的,就是水电费、网费等生费用aa制,不能擅自动用室友私人用之的。
“你们要是不下决定的话,我就把周的值日给徐旭了,毕竟天早上的卫生就是他的。”到出了寓大楼,他们三个依然没有争出个结,子宇也有些不耐烦地开始催促他们了。
终,他们还是决定用猜拳决胜负,随毫无悬念地运气值满的吴畏给抢走了周额。衡军无奈选择了周二,罗皓选了周四,出来的周日留给了徐旭,子宇则是排在徐旭后面;8个人以我为头,以子宇为尾,轮番着负责值日。
“你们好慢啊!”
“不赖我,老婆,都怪罗皓一赖床。”
上午9点13分,我们总算是在三号阳寓外会合,随前往学校门的站,准备乘车前往市区购晚晚会要的水零食,和彩带、气球等装饰。晚会是田老师昨天下午在班群里的,说是这间学校的传统,一个新生班级都会在同一时间举办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