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往事如同过眼烟云,却又历历在目。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抓去的那个地方就是日本人在二战时建立的灭绝人性的“731”部队,日本人利用苏联人,朝鲜人,中国人和一部分盟军战俘,在哈尔滨郊区这个秘密的地方做人体实验,二战结束以后,“731”的秘密才被人一一破解。
这个只有死人才能离开的地方,我居然意外的逃了出来,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而在“731”所经历的一切,成为我漫长人生中最黑暗的噩梦,至今我黑会在深夜里被那些空洞的眼睛和惨叫声惊醒。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袁江打来的。
“高哥,你什么时候到,今天我们要去于涵的救孤院,你忘了吗?”
我一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了,不知不觉我神游了一个晚上,该回到现实继续破案了。
我急忙擦了一把脸,骑上车赶到市刑警队。
袁江和房小白已经等候多时,袁江见到我来了,连忙说道:“你可来了,早上肖队见不到你发火了,问你在忙什么,于涵的案子有没有进展。我说你忙了一个晚上,刚刚睡下。”
我说道:“那我们马上出发吧。”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了于涵亲手创办的“荣城救孤院”。
这里占地面积不大,,在靠山坡的地方砌了一圈围墙,整个救孤院就建在一个小山坡上。
在小山坡的周围有一片农田和果园,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环境不错,空气也好。”房小白说道。
“你知道救孤院为什么要建在这里?”我问道。
“可能空气好吧?”袁江说道。
“嗯,不是,这里是郊区,又有一个山坡,没有占到农田,就是因为这里地皮便宜,要知道这个救孤院是于涵一手创办的,为了省钱,只有找最便宜的地来建造救孤院。”我说道。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看来于涵创办这个救孤院真不容易啊。”房小白说道。
车开到救孤院大门口,大门紧闭,袁江按了两声喇叭,一个老头隔着门看着我们道:“你们干什么的?”
袁江道:“我们找钟立,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来调查于涵被害的案子。”
老头说了一句你们等着,然后就转身朝里走去。
不一会,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细长,穿着老式的灰色夹克的男子和看门老头走了出来,老头打开门那男子走出门对我们说道:“我就是钟立,请出示你们证件。”
袁江对这个衣着老旧表情严肃而生硬的男子有些反感,他不耐烦的说道:“搞错没有,你这是中央银行还是市政府,进门还要证件?”
钟立回答道:“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闲杂人一律不接待,请回。”
说着转身要走,我连忙喊道:“钟立,是陶静让我们来找你的,这是我的警官证。”
说着我掏出警官证递给钟立,钟立接过我的警官证认真看了一下,然后又和我的脸对比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我,对我说道:“那他们二位的呢?”
袁江不耐烦地道:“你有完没完,我们都是一起的。你还要查什么?”
我立即示意袁江闭嘴,袁江满脸不悦的掏出警官证递给钟立,随即房小白也掏出了警官证。
钟立看了以后,示意看门老头打开门,车开进门后在院子中间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四合院,前后左右都是两层的楼房,一些老人坐在墙角聊天,一些小孩子在院子中央玩游戏,看到陌生人来都看着我们。
“这是不是监狱啊,怎么大白天还关着门,进门还要看证件。”袁江小声说道。
这话让钟立听到了,他对袁江说道:“我们之所以这样防范就是怕坏人进来,有什么问题吗?”
袁江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钟立把我们带进了一件会客室,然后每人倒了一杯茶,茶是最便宜的那种,一群小孩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我们,钟立走过去小声说了几句,小孩一哄而散。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收留了多少人啊?”
钟立道:“小孩二十多个,老人十多个。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条件有限,只能尽最大努力收留这些没有亲人照顾的人。”
我充满敬意地说道:“已经很不容易了,照顾这么多人,还要给他们安排吃好喝好,考虑他们的安全,这些都是费时费心的工作。”
钟立看着我说道:“你说的不错,于院长生前对这里的人非常尽心,这些年我们都是靠他找的关系,还有城里一些好心人发起的慈善募捐才坚持了下来。”
我说道:“据我所知于涵和他的父亲基本没有来往,这个救孤院基本都是东拼西凑建立起来的,他放弃了所学的专业,这些年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这里,于涵应该没什么钱,应该不会有人图财害命是吧?”
钟立扶了扶眼镜道:“对,于院长身上几乎不装钱,我们募捐来的每一分钱都有财务入账,支出也都有明细,于院长几乎不碰财务方面的事情。”
“有一个问题我们想了好久没有答案,想问一下你。”房小白道。
“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