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诊室的门又响了,崔长河头也没抬,问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我去哪儿?”进来的是刚刚上的诊所主吉江成。“师弟,你要好好你这个诊室的人。那个小刘昨天就迟到了,天怎么刚上班又走了?还理气壮的说你给假了。”
“我要写论文,让去帮我查点资。”
“编!能帮你查资,我就能官移植的手术。”
“老吉。怎么了。新官上,到我这火来了。有么重要示,派个人过来传达一下就行,用得着屈尊亲自跑过来。”
“你就不能想点好事?”
“是。你一张嘴‘师弟’,定是有事要我,会有好事吗?”
老吉满脸堆笑,过一把椅子,坐在崔长河的身边。“趁着这屋里没人,我给你通个气儿,我这个‘主’算让贤。你要有个准备,一两天后我就召合伙人开会。”
“这话从你这官迷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不可啊。上学的时候,为了争一个学生会的文艺部副部长,告状都寄到校长那了。这主刚当上没几天能忍心不干了?”
“嘿,我和你前女友这点仇,你还过不去了。行了,这还你,主着由你来,怎么样?”
“你干嘛去?”
“重要的事。”
“我也一样啊,也有重要的事啊,所以我也不作这主。”崔长河拍拍吉江成的肩膀。
崔长河和吉江城互相推诿,谁也不愿意说出自己有么重要的事。吉江成急了,从桌子上拿来纸和笔,说:“我们都写出来,换着看。”
两个人看对方写的内容,异口同声的说:“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