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天你是怎么啦,平时没讲,天突然‘讲’起来了。”
“崔长河,你忘了你有一对号称谭州绝无仅有的玻璃杯。食啊,我认为只有你的那对杯子,配得上天的这桌子食。”
“你说的那杯子我还时不时的用它喝酒,不过它是拿来喝烈酒的。喝葡萄酒,一定要用这种高脚杯。”崔长河嘴角挂着笑,一边说,一边看着李剑霜,说这句话,又把头转向了秦贝贝。“看来李探长倒是惦记上我的杯子了,我去拿。天高兴,剑霜高兴,第一在我家喝酒,有菜。”
“哎……”崔长河还没有起身,就秦贝贝拦住了,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有一个洗杯子,把你用的那只碎了。我以为就是一只普的酒杯,没有和你说。你没发现啊?”
“近太忙了,没有喝酒,没发现。没关系的,一只杯子嘛。”
“哎呀!”李剑霜一拍大腿,“可惜啦。我记着那杯子挺结实的。”
“上的很多事情不就是一个寸劲儿嘛!结实不意味着它永远不会碎,抓着不,我都不心疼,你心疼啥?”
“敢情,你平时穿的、用的都是啥,你有钱自然不会觉着可惜,我们听着就觉着可惜。”
“我现在不像原来那样了,衣服都是普牌子,车我也换了一辆二十万的。”
“怎么?要攒钱娶媳妇。”李剑霜这话说出来,把秦贝贝逗笑了。
“钱也毕竟不能那样,该省则省吧。另外呢,你道,人们……我也不给贝贝惹麻烦,让人觉着……你可以理解。”。
李剑霜忽然举起手,摆了摆,“这样的戒足够招人嫉妒了。”
“你小子不祝福我们,还说这样的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