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里面请。”
酒楼小二看到走进酒楼的李牧,一身锦绣袍,连忙将汗巾往肩上一搭,上前招呼起来。
来到门口弯腰,伸手,向着里面示意着。
“贵客,您是雅间,还是在大堂将就一下。”
李牧打量了一下这座酒楼的大堂,正前方,有一个台子,正有一个类似于说书的先生站在上面,看样子是要开始说书了。
见此,他随意道:“大堂,给某找个僻静点,干净的地方就可以了。”
“得嘞贵客,您这边请。”
紧接着,小二微微欠身,在前面引路,口中一边笑道:“贵客不是小的跟您说,就俺们这酒楼,不管是二楼雅间,还是一楼大堂,那都是干净着呢。”
“不收拾的干净了,掌柜的是要扣工钱的。”
李牧闻言一笑,跟着小二来到大堂一处僻静的座位上。
小二用肩上的汗巾擦了一下椅子,说道:“贵客您座。”
随后,这小二又擦了一遍桌子。
李牧看了一眼椅子的样式,便坐了上去,没有多问什么。
小二见李牧坐下,便笑问道:“贵客,您要吃点什么?俺们酒楼的牛肉可是最有名的,您可着长安城找,您都找不到比俺们这酒楼正宗的牛肉,要知道,俺们酒楼用的那可都是泉州的香料,味道最正了。”
李牧一笑,随口问道:“你这么明目张胆的介绍牛肉,就不怕官府问罪吗?”
牛肉,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大唐可是禁止杀牛的,随意杀牛,可是等同于杀人,是要被官府捉拿问罪的。
在他离开大唐位面之前,大唐的士族,勋贵们想要吃牛肉,那也要偷偷摸摸的吃,或者吃那些意外身亡的牛。
这小二居然如此公然介绍牛肉,也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不想,李牧的问话,却让这小二一笑。
“嘿嘿。”
这小二笑了一声,连忙说道:“贵客,您不会是十几年都在海外,没有回过大唐吧,您说的那都是老黄历了。”
小二的话,让李牧心中疑惑,问道:“确实,某在海外闯荡了也有十几年了,现如今也是刚回大唐,对一些事情还不甚清楚。”
“也难怪。”
一脸明了的神色,小二便开始解释道:“贵客,十年前,咱大唐就废除了不可以随意食牛的律法,民间已经可以随意吃牛肉了,所以,咱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向贵客介绍俺们的牛肉。”
说完,向着李牧一笑。
疑惑解开,李牧便对小二说道:“那就来一些你们酒楼的牛肉尝尝,再来一壶你们这里的好酒,记着要快。”
说着,将那枚卖烤白薯的掌柜找不开的金叶子放在桌子上。
“刚回来,还没来得急去大唐银号换些钱币,这枚金叶子就算是某的饭钱了,多余的就算是赏你的。”
“得嘞,贵客稍等。”
这个小二应声后,接过李牧手里的金叶子,便下去准备了。
至于,这酒楼的小二为什么敢接李牧手里的金叶子,那是因为,这酒楼里也有不少的海外来客。
用的,时常也是一些碎银子,金子,倒不像李牧的金叶子般精致。
“这位兄弟也是在海外闯荡,巧的很,某也是在海外闯荡的,但是某不像兄弟这样十几年不会大唐,某是两三年回来一次。”
“不知兄弟是在海外哪里发财,某是在大唐南海那一带,兄弟要是同一个地方,某与兄弟倒是可以照应一二。”
酒楼的小二刚离开不久,隔桌的一个中年男人抱拳向李牧热情的招呼道。
李牧打量了一下这位中年男人,笑道:“不巧,小弟是在东瀛,倭岛一带晃荡,挣些小钱。”
没想到,随意的一个借口,到碰到真的了,这是让他没有想到的。
还好的是,他对大唐位面的倭岛的情况非常清楚。
毕竟,那是他亲自征服,也是他下令进行改造的,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唐位面的倭岛,还是不是他走的时候那样子了。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说完是在倭岛闯荡,做买卖的,这个中年男人便一脸笑意的挪了地方,来到他的桌子坐下。
刚一坐下,这中年男人,便笑道:“兄弟可是做那种买卖的?”
李牧一愣,不解的看着这个凑近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见李牧不解的样子,以为是想推辞,便直言道:“兄弟不要多想,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兄弟那里有没有好货,就是倭岛的女人,要是有的话,可以卖与某几个。”
“兄弟是不知道,现如今,这倭岛的侍女,可是抢手的很,咱大唐只要有些家产的,都喜欢买上一两个倭岛的女人做侍女。”
“某的身边就有几个巨富的友人,经常拿着他们买来的倭岛侍女向某炫耀。”
李牧不解的说道:“你的那些朋友可以买,你也可以买啊。”
嘴上敷衍着这个中年男人,心里却是大定,至少,倭岛还跟他离开时一样,依然对外售卖着倭岛女人,当做侍女,女奴。
这中年男人却沮丧道:“买了,可是每次都抢不到啊,那种极品的倭岛女人根本抢不到,每次一有货,就会被那些有实力的抢走了。”
“某那几个巨富的友人,也是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才购得的。”
“可恨的是,这几个家伙没事就喜欢带着他们买到的极品倭岛女人,在某的面前炫耀,所以,某也要买一个两个的极品倭岛女人来挽回面子。”
随后,这中年男人对李牧一笑。
“今天有幸遇到兄弟,兄弟又是在倭岛闯荡,不知有没有门路,为某买到一两个极品的倭岛女人,放心钱上面绝对不会亏待了兄弟,事后,某还另有馈赠。”
李牧看着这个中年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倭岛女人这么重要。
“一个倭岛女人很重要吗?”
这个中年男人点头道:“倭岛女人不重要,但是极品的倭岛女人很重要,而面子更重要,某不能让那些友人比下去,那样太丢面子了。”
然后摆出一副面子很重要,比命都重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