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老天让你我相遇啊,挺好的。当父亲说让你来鹤纸楼,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媚儿一边帮奕奕上药,一边说道:“我心里就在想,你上次说你也有首杀任务,却是这个结果,真是出乎意料的。”
“那个美娘根本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她是要借刀杀人而已。”奕奕愤愤的说道。
“为何要杀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媚儿问道。
“嗯,她和左相有那种关系。”奕奕说道。
“被你撞到了?”媚儿说道。
“你怎么知道?”奕奕惊讶道:“那日我出去闲逛,正好看到美娘在十里街那边,上了一顶花轿,我便尾随去。只见那轿子停在了香楼,我轻功好,便跃身上了房顶,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之后便那个了。起先我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我便悄悄的在房顶趴着,终于看到了那人便是左相徐敬亭。他们发现房顶上有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被美娘怀疑到的,她处处针对我。”
奕奕继续说道:“你可知道,她和南宫大人也。。。。。。好几次我都偷偷看到他们。。。。。。”
“你说你,这些事都偏偏让你看到,你能活着也是个奇迹了。”媚儿一脸严肃的说道:“这鹤纸楼所有的卷宗,记载着那些高官达贵,私底下的事可不比美娘干净多少,明着衣冠楚楚,暗地里却是禽兽不如。看多了,也便习惯了,倒是不出这档子事才是稀事。和这些人比,父亲算是好多了。”
“你不恨你父亲吗?他和其他女人。。。。。。”奕奕睁大眼睛问道。
“我为什么要记恨?在这雀阁,他才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最为崇拜的,最为倚仗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污蔑他,谁要说他一点的不好,我会亲手了结那人。”南宫媚难得如此强硬,平时的她都是温婉如玉,言语不多。
“我奕奕对天发誓,媚儿喜欢的人我一并喜欢,媚儿讨厌的人我一并讨厌。”奕奕举手发誓道!
“奕奕,你我有缘相识,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伙伴。”媚儿说道。
“哦呦,疼死了,手臂不能放下来了。”这奕奕举手之后才发现很难放下,疼的她满头大汗。
“你小心啊,慢慢放下来。”媚儿关切道。
他们的对话可都被门外的南宫伯听到了,他并未在美娘处留宿,而是上完药便来鹤纸楼了。无意间听到这番对话。
南宫媚看着奕奕入睡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这间房间,就在鹤纸楼内,装修的特别雅致,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处处流转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正当媚儿要入睡,南宫伯在门外敲了几下门,说道:“睡了吗?”
媚儿立刻去开门迎接,“父亲,媚儿还没睡。”
南宫伯进到了屋子,坐了下来,问道:“奕奕如何?”
媚儿倒了杯水给南宫伯,答道:“奕奕睡下了,身上的伤势还是挺严重的。”
南宫伯拉住媚儿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搂着媚儿,拿下了媚儿的面具,说道:“媚儿啊,这些年委屈你了,你母亲其实一直都记挂你。每每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是第一时间想起给你。”他边说边摸着媚儿的脸颊,南宫伯发现:这媚儿长大了,越发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这通体的肌肤白到发光,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迷离的眼神,勾人的模样,远胜离儿,更是远胜这雀阁中任何一个女人。虽说这雀阁中的女人个个都已是极品。看着看着,南宫伯越是喜欢,说道:“看着你小小的,现在都已经长大了。父亲也一天天老了,媚儿若是想睡,便睡吧,在为父的怀里,为父一定护你周全,护你平安!”
媚儿在南宫伯怀里居然睡着了,她也只有在南宫伯身边,才会安然,才会放下戒心,就连没有面具的掩饰,她也没有任何的害怕恐惧。
奕奕经过几天的养伤,身体渐渐康复了。
“怎么样了?康复的如何了?”南宫伯将奕奕叫到鹤纸楼,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失败,就连媚儿也护不了你了。”
“大人,此次奕奕一定完成。”奕奕信誓旦旦道。
这雀阁,对于出色完成任务的,奖赏是令人瞠目的。当然,若是失败,死于敌手,也便算是死得其所;若是活着,当然是惩罚,除去50戒鞭,还有一次弥补的机会;若是再失败,那么就要接受寒冰茧的洗礼。将全身肌肤割伤,仰躺在冰块上,让全身的血液流淌到冰块上,直到将寒冰染成血色,也就是成为血冰,这人也便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