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他也害怕呀!”
看着浑身微抖的卢森保,卡莲心理也平衡不少。可接下来的事——振动频率越来越大,卢森保整个人的边缘线都似乎在“电波图”化,继而把整个车都带成了共振……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的卡莲,反映过来连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一边说一边连忙把杂志往进入崩溃状态的卢森保手里塞……
车外,第一次登上世界舞台的zero没有丝毫恐惧,拿着假毒气罐恐吓着杰雷米亚,正在一步步完成自己的计划:“不是他!杀死克洛维斯是——我我我……”这是怎么回事!车怎么突然震起了!差点从车顶上摔下来的鲁鲁修,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
“好厉害的颤音呀!难道这个自称zero的人真实身份是音乐家。”拿着摄像机给zero作特写的迪特哈尔特,不由开始怀疑。
车內。
“停下吧!”卡莲低吼一声猛按着卢森保的肩膀,终于用蛮力把像是帕金森症暴发的卢森保给固定住了!“这家伙力气真不小啊。”卡莲甩着酸疼的胳膊斜视着卢森保。
当然卢森保也好不到不哪儿去,脸色惨白,大汗淋漓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虚脱的瘫在副驾驶席上。整个车內充斥两个粗重的喘息声(似乎很惹人误会呀),这时,车顶上传来两声踩踏声,两人都知道这是zero要求前进的暗号。
“真是的……”卡莲按着发酸肩膀发动汽车,不过也好经此一闹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接下来真正的考验开始,一下,两下就是打不着火。
卡莲颤颤巍巍的扭头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卢森保,带着颤音:“喂!车好像发动不起了。”这无疑是一记猛药,原本满是疲态卢森保如觉醒僵尸般一般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刚以为流干的冷汗又重新涌出来了,表情僵硬却又极力用轻松语气掩饰道:“喂喂!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玩。”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的吗?”卡莲指了指自己的有些不自觉抽动的脸。
车外众人焦点。
“这样好吗?杰雷米亚,我可要宣布出来了,e的事!”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鲁鲁修胜券在握踏了踏车顶。过了有一会儿了居然没反映!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没听见?心里有些不好预感的鲁鲁修,又继续对一脸迷茫的杰雷米亚扯道:“当然还有“苹果”的事。如果我死了,你的秘密将公布于众。”
说完又重重踏两脚车顶。还是没反映!透气性不怎么好的宇宙人头盔,这下让有着些着急的鲁鲁修也顺头流起汗来,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忽悠:“还有“banana”的事,我也要天下太白。”接下来“apple”“peapple”也相继而出……
“哦?在跳踢踏舞吗!这个zero真是让人越来越好奇了!”一旁的迪特哈尔特也是兴奋起来了。
车內当然也不安省。已是绝望的卢森保看着正在不停打火的卡莲没头没脑的问道:“汽车似乎是扇要修的吧。他说他以前是优秀老师,他到底是教什么的呀?”
“咚咚!”车顶上也不安静。同样找不到北的卡莲也下意识答道:“政治。”
“你脑壳是真空的吗!居然让一个教政治的去修车!”
“咚咚咚!”
“闭嘴!只会喷漆的白痴没资格说这些!”
“你……”
“咚!咚!咚!咚……”持续不断的踩踏声,终于让两个安静了下来。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卡莲深吸几口气最先冷静下来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卢森保又认真清了现状。瞬间车里陷入死静中,只有车顶上越来越大的咚咚声还在继续。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动呀!那两个家伙……可恶!看来计划要更改了。己经跺脚跺的发麻鲁鲁修也快受不了了。
还有一个人也不怎么好受,那就是朱雀了。既使在沦为阶下囚,也在强烈正义感的驱使下要揭露zero的阴谋:“那个是……啊!!!听我说……啊!!!那个……”即使一次次被电击,即使一次次被无视,朱雀还在咬着牙坚持。这是为了世界的和平和正义!
瞬息之后卡莲突然定定的看着卢森保说道:“不如你下去推一下。”
喂喂!你不要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眼神看我呀!卢森保有些受不了的别过脸,结结巴巴道:“为……为什么是我。”
卡莲拍了拍胸口说道:“我可是司机,而且你好意思让一个女人去推车。”“什么!你是女人?”这段时间来那痛至灵魂的重拳,实在让卢森保难以把卡莲和女人这个柔弱的代名词结合起来。
“混蛋!你给我滚下车去吧!”恶魔化的卡莲咬牙切齿的一脚把这个还在震惊中的家伙,连带陈旧的车门一起踹了出去。